“这位师弟,可是师父新收的弟子?”
“是,这家伙也真够厉害,刚一上山就能骗过四师姐,弟还真是对他有些许佩服。”
“师弟现在在何处啊?”
“正在子歧师兄那里疗伤,三师兄,你可别去找那师弟的麻烦,咱师父对他可是偏爱的紧。”
陆沉渊秋水般的眸子中精芒一闪,轻声“哼”了一声,闪身而去。
“师弟,让师兄再给你添把火如何?”
“阿嚏!”
朱垂文突然没来由的觉得浑身发冷,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师弟,你莫不是受寒了,要不要我在叫子歧师兄给你煎点儿药?”
朱垂文刚刚喝完华歧精心配制的药汤,此时一脸的身无可恋。熊心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不禁笑着问他。
“九师兄我没事,刚刚只是想起了几位师兄,现在除了三师兄,其他的我都见过了。九师兄,三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朱垂文连忙问道。
熊心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他抄起一条板凳放在朱垂文面前,又左右瞄了瞄,见华歧不在,立马像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瓜子。
“师弟,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
他吐了一口瓜子皮,接着说道:
“上至咱师傅,下至各位师兄,他们身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三师兄姓陆名沉渊字秋潭,和陆红雨师姐都是齐国一户普通百姓家的孩子。
早年因为在山中打柴时拼死搏杀狼群,被咱师傅看中收作弟子,学习兵家之法。为人吗”
熊心似乎在想些什么措辞,好一会儿才说道:
“称得上人如其名吧,我自入门以来从未见过他在什么时候慌乱过,被师父誉为是百年一遇的大将之材,现在好像是在齐国做平虏将军吧,据说不仅仅是齐国皇帝,就连天问学宫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先生都在关注着他的成长。”
朱垂文摸了摸依稀长出了几跟短须的下巴,嘴里轻轻地念叨着。
“据说三师兄入门时的幻境及其残酷,从刀山到血海,从兽群到鬼怪,搁一般人身上指定是得被折磨个半死,但咱这位三师兄可是硬生生地挨了下来,不仅如此还从中悟出了什么兵法阵图啥的,真是厉害啊。”
熊心边嗑瓜子边露出一副心向往之的神情。
朱垂文抓过一把瓜子,往嘴中不停地送着。熊心则是微笑着看着他,像是找到什么新奇物件一般。
“九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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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熊心身躯顿时一阵,他起身笑着道:
“三师兄,你啥时候回来的,也不跟弟说一声。”
“我便是告诉你,你这游戏人生的主儿,又怎么会将我放在心上。”
面对熊心时,这位面沉似水的三师兄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师兄说笑了,我熊心啥时候都把三师兄当做追随的对象,三师兄的话就是我的人生信条,三师兄的一举一动就是我以后的标尺。行,师兄你先坐,我去给你倒茶去。”
熊心对着朱垂文挤眉弄眼了一番便匆匆离去,只剩朱垂文在靠坐在床上。
“这俩人有故事。”
朱垂文笑意玩味地看着陆沉渊,在心中想到。
“师弟,你别跟三师兄反倔啊,千万别啊。”
熊心出门后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停渗出的冷汗,不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