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吧,我阿娘的脾气你知道。”荆西说着把蛇蜕塞到了穆小谷手里。
蛇蜕的珍稀和难得,燕凌自是知道的。
从前没听说小谷子喜欢蛇蜕,他都不知道的事儿,荆西是怎么知道的?
半张壮年蛇兽的蛇蜕,可以换不少盐巴了,撑着吃,小谷子半年也吃不完。
可真大方。
“我……”听到罗斯阿娘这四个字,穆小谷只觉得头大,只能接过了那半张蛇蜕,要不用不了多久,估计罗斯阿娘就要打到家里来了,到时候又要听她机关枪似的嘴突突突突突说半天。
“我再拿些草药给你敷伤处。”穆小谷把蛇蜕放到了腰间挂着的兽皮袋里,去山洞取了一株萎蔫儿的玄株出来,捡了块小石头冲洗干净就着大石头砸成汁液,均匀的涂抹在荆西伤患处。
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只是小雌性指尖所到之地,有些酥酥麻麻的。
荆西低头凝视着穆小谷乌黑的发顶,浑身的肌肉一点点紧绷起来……
善柔看穆小谷手法老练,利索老道半点儿不拖泥带水儿的,心里倒是高兴,以前怎么就没想明白呢?三儿要是学会了巫医之术,还怕以后在部族没有立脚之地吗?穆长川说的对,他们总有一天要老去的,到时候谁会像他们一样妥帖的护着三儿?
三儿说过,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计深远,好像是这么句话。
要不然总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