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坐在一旁只管吃饭食,旁观着崽崽们的事情,半句不插嘴,半句不多说,免得影响他们自由发展。
燕凌夹菜的手一顿,脸色逐渐冷凝,层层霜结,薄唇轻掀,吐出两个字,“碍眼。”
眸光则追逐着穆小谷上药的小胖爪子上下移动。
这边穆小谷只顾忙着给荆西上药,燕凌本就压低了声音,因此并未听到。
“荆西,按理说昨天敷了草药,休息了一晚上,今天红肿应该消除了一些才对,怎么感觉不仅没消反而更严重了?”穆小谷涂着草药,疑惑的问道。
“……昨、昨天去小溪边取水了,可能累着了。”荆西的瞬间紧张起来,面上却越发的冷静。
“??都伤成这样,还去溪边取水?”穆小谷想到上次穆长川抱着几十斤的石缸去溪边取水的情况就捉急。
没有器皿真的太不便利了。
看来抽空得做一套各色器皿出来,旁的材料没有,木头漫山遍野都是。
“嗯。”荆西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他向来不善言辞,不会巧言令色,有时候说的越多,反而月容易露出马脚。
“这两天注意点儿,尽量别用受伤的胳膊,好好歇歇,幸亏没有伤筋动骨,要不然得有百日煎熬。”穆小谷说着把最后一点儿草药敷了上去,本想用干净的兽皮包裹,但是一想透气性不够,就从腰间的兽皮袋里,拿出蛇蜕用骨刀割了巴掌大小下来,给荆西裹伤处。
荆西看到小雌性用骨刀割了巴掌大小的蛇蜕下来,还以为她有用,没想到居然是拿来给自己裹伤口的,心蓦的漏了一拍,喉头有话要说,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