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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王茂桢已经够让自已心烦的了,怎地又出来了这个叫永琪的男子?

王茂桢虽然与离儿从小在一处,在离儿的心中在着非常重要的位子,可自已从来没有感到过有什么危险所存在,离儿是绝对不会对其有男女之情的。

王茂桢岂能与自已相比?

可这位未见其人却见其信的永琪,却让自己的心中无端存了几分不安。

看这信中又龙飞凤舞、刚劲却又不失大气的字,可想而知,这个永琪是个有文才之人。字如其人,却不知是怎生地风流倜傥?

字?

对,这字为什么自己亦有着似曾相识之感?

傅明轩心念一动,转到屏风之后的书桌上取了笔墨纸砚过来,随便拿了封书信,照着上面的话抄了一遍。

将两张纸儿在灯下细看,天,字迹承然是一模一样!

傅明轩吓的遍体生汗,半晌无语。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努力地告诉自已要冷静,这个中的错综复杂还须一一分析。

世上之人,字迹相同者也不在少数,可偏生怎么凑在了一处?哪里有这般有巧合?

永琪,永琪,多么熟悉的名字,又是多么亲切的名字,仿佛生来就与自已溶在一体的。回想二月之前才从昏迷中醒来之际,是嫣儿告知自己名叫傅明轩的。当时自己居然还对“傅明轩”三字产生了陌生之感,下意识地不想去接受,后来久了才习惯与认可了自己叫“傅明轩”。

以前,还一直以为是因为失忆之故,如今看来恐怕不尽然如此。

难道说,自己就是那个永琪?

如果自已就是永琪,而离儿就是小燕子,这七百多封的同心结也自已对离儿的相思所凝,离儿为何要瞒了这个事实?

莫非,这个包裹是自己的之所有?

可离儿不是说自已的行李被强人所劫了吗?

还有那个贝勒金牌又做何解释?

离儿是前明的皇室后人,怎么可能跟大清的宗室子弟扯上关系?

忽然又想到一事,忙又去翻读了那些已被自己整理好堆放在桌上的书信。信中不止一次地提到大理,还说了什么尔康、紫薇、箫剑、晴儿、班杰明这几个人名,显而易见,那个名唤小燕子的女子是在大理等永琪的,而非在玉梨山庄。

那么,离儿不是那个小燕子!

那自己自然就不是那个永琪了?

可明明这字迹相同的不可思异。

一连串的疑问,弄的傅明轩心乱如麻,却怎样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每个冒出来的答案又被自己一一否定。心中茫茫然地竟然起了几丝惧意。

人啊,往往总是自己欺骗自己时较多,真相往往是让人受伤而痛苦的。有时心中明明掌握了打开真相之门的的钥匙,却不想看到事实。怕这真相是自已无法承受之重,所有的感情将付之东流水。

到那时,人又该如何自处?

傅明轩呆坐于桌前,思绪一片混乱。

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先是灵堂祭先人,旋即又脱下孝服换喜服。洞房之夜新人未曾合卺,新娘却把新郎独自冷落在新房。到如今又发现了这么多的同心结。

眼前的这些同心结又隐藏了怎样的故事?

还是,这个玉梨山庄还隐藏了怎样的故事?

离儿……

对,我在这里胡思乱想做什么?去问了离儿不是全然知晓了吗?我与离儿虽然来不及有夫妻之实。却有了不可更改的夫妻名份,离儿对我又是这般的深情,甘愿与我同饮“无忧”,我怎可疑她?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这个包裹与这些书信,说不定与自己、与离儿原本无有一点儿相干。

离儿去了这么久了,自已不过去帮她一把,却在这儿想东想西的,让她一个人面对事情,面对让自己放心不下的王茂桢,岂象是一个做人家夫婿之人?

把书信重新一一折成同心结,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依照老样子放入包裹之内,提了,复去衣柜后面的暗格中藏好。

然后忙着上了外衫,打开房门,却见东方已露鱼肚白。原来自已居然就这么对着这七百多封书信思忖了一夜?

天,就要亮了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