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素素左手手指夹着烟,右手举着电话,“泽,你的电话。”
骆泽系着浴袍走出来,接过电话,先是看了看电话号码,然后蹙眉不怎么情愿接起来“喂。”
听见那边终于传来骆泽的声,苑婉有些开心,便问道“你今晚回来吗?我准备去买菜了,你想吃……”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骆泽便推脱“晚上很忙,现在正在开会,可能会有饭局。”说罢,不等苑婉回话,便把电话挂了。
冷眼看着骆泽干净利落地挂完电话,柯素素嘴角微弯“你不爱她吗?”
“爱?”骆泽嗤之以鼻,“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我爱她?”柯素素若有其事地回忆了一番,的确没说过。“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骆泽不屑的表情突转阴冽,“不该问的,不要问。”
柯素素识趣地闭了嘴,她穿了桃粉色丝绸睡衣,慵懒地半卧在欧式单人沙发椅子上,两只脚靠在扶手上,酥胸半掩,更具一番性感韵味。骆泽才洗了澡,又感觉热血喷张,缓缓向她走过去。
凌晨时分,苑婉从冰冷的床上苏醒。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何结婚后骆泽像是变了一个人?不明白为什么周文斯的种种遭遇如同被人算计一般,于是她失眠了。
从窗里面朝外面望去,天空似还是灰蒙蒙的景象。
苑婉又蒙着头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朦胧间,听到汽车的声音,然后开门声,然后就记不得了。
等她醒来,骆泽就躺在她的身侧,一身烟酒味,看来的确就像他说的昨晚是去应酬去了。苑婉爱怜地抚摸着他的侧脸,骆泽,你究竟爱不爱我呢?苑婉在心底小声的质问。
骆泽紧闭的双眼让平时看起来沉着稳重、成熟的男人,现在颇有几分温柔的味道。
两人安静且美好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苑婉也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感受到了灼人的视线,骆泽缓缓睁开了双眼。
苑婉露出了笑意,窗外阳光撒了进来。
骆泽一瞬息被这样的笑容所俘获。那样明媚的,毫无杂质的笑容啊,曾经就是这样的美,让他终其一生追逐一生。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那样易逝的虚幻的美。嘴里喃喃道“晴天。”
静。
苑婉其实知道晴天是谁,可是谁愿意自己的新婚丈夫在此良辰美景看着自己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她的笑容收敛“我不是她。”
简单一句话,骆泽回过神来,带看的清晰了,原来面前的人是凌苑婉,并不是赵晴天。他佯装认错人,“对不起,有些恍惚认错了。”苑婉似乎有些不开心,骆泽轻轻拥著她,苑婉挣脱开来。
“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的前妻,所以才会娶我。”苑婉的话直接带着锋利。
“并不是……”
“不用解释了,你身上,虽然有很浓的烟酒味,但是香水味和衬衣上的口红我早就看见了,你还要再解释一下吗?”苑婉坐起身,背对着骆泽坐在床尾。
骆泽也缓慢坐起身,“苑婉,你听我解释,我昨晚真的是去应酬了,香水和口红是邻座的几个女士她们开玩笑蹭在我身上的,真的是。”
“骆泽,你也不必强行解释了,这些都不重要,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娶我,但是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我自然是爱你的。”骆泽跪在床上,移到苑婉的位置上,从身后抱住她,“我爱你。”
爱,这个字真的太重了。
苑婉无声地滑过泪水,液体冰冷地滴落在骆泽的手臂,他怀里的女人何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反而他自己却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她是无辜的,可是啊,晴天又何尝不是无辜的呢?
骆泽心里百感交集,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情这个字真的太难放下,太难拿起。
苑婉本想着逃离他,奈何他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骆泽握住她的双肩,用力将她掰向自己,“我证明给你看!”
衣服被骆泽无情的撕扯开,纽扣也掉了几颗,苑婉想大声呼喊,被骆泽捂住嘴唇……
苑婉被骆泽压在身下用尽全身力气前进、后退。苑婉呜咽不止,骆泽感觉内心在狂躁奔腾,仿佛是万千匹马儿在草原上无尽的奔跑。
痛,痛地她忍不住想要逃离。但是又舍不得逃离,一边痛一边承受。
这是他们做的最煎熬得一次,也是骆泽第一次失去理智,对苑婉用了强。虽不是本意,但是出自身体本身的欲望就是这样不容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