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见状,一把将二胖手上的棍子拨下说:“你别这样不礼貌地用棍子戳人家,小心戳破了,这肯定是这屋子的主人或是主人的先祖。”
“这有什么,屋里又没人,我就是把它扯下来,也没人奈我何。”二胖不屑地说。
“那不能这样说的,你这样做是不礼貌的嘛。”李侯教训二胖说。
趁着天还没全黑,我们四人在这屋子的各处看了看,大厅的左面有四个房间,最后一间是厕所,右面则也有四间卧室,奇怪的是所有的房子都没有关门,从门外可看到卧室里面的陈设和家具,这些卧房内的家具都是做工精细的雕花硬木家具,睡床则是有架子的古老雕花大木床,从其款式看,已非现代的东西,其久远程度与这古佬大屋差不多了。接着我们穿过厅堂,走到后面,从屋子的后门走出,是一个后园子,地面也是灰砂打成的硬地面,左则有一井台,这无疑是一口水井,离水井不远是一间一层的砖瓦房屋,我走前看,这房屋里面有土灶具,碗柜条案之类,这无疑是厨房,后园的三则有青砖围墙,靠山一边有一棵大柚子树和一排香蕉树,柚子树上挂满了硕大的已泛黄色的柚子果,二胖一见,三步并两步走到树下,哈哈笑着说:“今晚有口福了,不吃它几个才怪呢!”说完放下背包,伸手便要摘那下垂的大柚果。
“二胖你别这样贪吃啊,这东西能不能吃还不知道呢!你忘记了在哪荒屋子吃木瓜肚痛啦?”我提醒说。
“这先别搞吧,弄清这屋子的情况再说,如果这是有毒的果子,吃了可麻烦了。”李侯也提醒说。
“对,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煲开水,他妈渴死了。肚子也饿了,没开水,这饼干也咽不下。”墩仔说完,便走到水井处,朝井里看了看说:“水井里是有水,但没东西打上来,怎么办?”我和李侯走到井边,李侯朝井中看了看,蹲下身朝井口闻了闻说:“这井里虽然有水,但已不能使用,因为这井不知多久已没有人汲水了,久没取水的井,水质是会变质的,犹如林间的沼泽地,长期困积不流动的水是不能饮用的。”
“哦!对,这是野外生活的基本常识,他妈我差点忘了。”墩仔好象突然醒悟过来说。
“那我们到哪找水呢?没有水煲开水可不行的啊!”我说。
“没办法,只有到屋子外面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小溪涧了,这井水是万万不能用的了。”李侯说。
既然这样,我们便分头合作,李侯便叫上墩仔,两人拿着野营煲及四个水壶,一齐到外面找水,我和二胖从园子的靠山处弄来干树枝杂草,不一会,李侯和墩仔打水回来,我们便就地架火烧水,这屋子虽有厨房,但那些久无人用的东西,我们都有点害怕,还是在露天用自己的傢伙烧开水稳妥。水很快便烧开,大家对压缩饼干都吃怕了,每人用口缸泡了两包二胖在桂林买的快食面。吃过快食面,二胖意犹未尽,惦记着那树上的大柚子,他悄悄起身,我问他去哪?他说去撒尿。
一会他双手拎了五六个柚子回来,放在地上后说:“这柚子已熟了,你们敢不敢吃?我先开一个尝尝。”二胖说完便三几下手势用刀削开了柚皮,随手把柚肉扳成四块,丢给我们每人一块。
“二哥,这柚子会不会被主人落了他妈什么蛊的啊?我们来时,在的士上那老司机好象提醒过我们”墩仔有点担心地说。
“怕个鸟,我刚才摘的时候,我已经撒了一泡尿淋过这柚子树头的了,即使它落过蛊,也被我破掉啦!不怕的了。”二胖不以为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