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你有什么高见或妙法?”二胖听完我的话后问我。
“这样吧,我们用腰形煲煮沸两煲水,把开水淋在上面再拔试试看。”我说。
我献计后,马上回营地,叫李侯帮忙烧起柴火,我提煲去打水,火力猛,两煲水很快就开,二胖和墩仔用棍子抬着大鸟回火堆旁,摆好它的翅膀后,我用开水对着它的羽毛根淋下去,两煲开水,只汤了一只羽毛根部,汤过后,二胖试了试,嘿,这下子大不同了,二胖拔起来轻松多了,不一会,用同样的方法,很快便把一个羽翼的毛全拔下了。李侯在旁看着这些如此粗大的羽翼毛也惊讶了,拿起来左看右看,特别是对那粗如手指的羽翼毛筒,它那呈古玉状一样的颜色,令李侯爱不释手。
“李侯,这羽翼毛比戏台上穆桂英挂帅时用的那两根还大还长还要漂亮吧?”我笑着问李侯。
“这不算什么,文哥,我估计这只罕见的怪鸟,其身上的各部分可能都有特殊用途,只是我们现在不知道,特别是它这羽翼毛,它不但长得奇大而漂亮,你刚刚说的把它用在戏台上演戏作装饰,那是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说不定在中医领域有什么特殊用途也未可知,所以我建议这些东西都不要丢弃,能拿的尽量拿回去。”李侯说。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但这么一个大傢伙,光它的羽翼毛,全部拔下来恐惧都有两箩筐了,把它爪子,鸟头嘴甲这些小件东西拿回去问题还不大,要把这些羽翼毛全带走,恐怕有困难。”我说。
“尽量吧,大家分开带,能拿多少便拿多少,我有预感,这东可能比黄金还贵重。”李侯补充说。
“不会吧!这羽翼毛虽然又大长,也很漂亮,但它只是一种装饰物品,象演大戏时,戏台上出现象穆桂英挂帅那样的剧情,要用两根长雌鸡羽毛扦在头上做装饰的情节下,它是有点用途,除此之外,我没觉得它有什么用途。”我说。
“那是艺术,与科学一点都不粘边,我是说这东西有作用,是指它在医学领域或与动物进化演变过程中,在现代原始森林或许有科学尚未发现的动物种类中的科学研究价值。这些才是它价值的核心,不是值多少金钱能衡量的。”李侯解释说。
李侯所说的这些,与他的地理地球测绘及地球环境相关专业学科似有息息相关,但与我的历史专业就似乎不怎样粘边了。我只有认同罢了。没必要作深层次的讨论。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二胖和墩仔终于搞掂这怪鸟了,他俩从河边里用芭蕉叶盛着约七八斤的鸟肉回来。
墩仔说:“我们砍下一个大鸟腿,看来也有57斤多,另外,把它的肠子,鸟肝,鸟胗,及鸟胸肉切了这一大堆,我们先煲这些吃,肚子的确有点饿了,吃了这两煲,再煲。”
我一看,这堆东西份量也不少了,事不迟宜,大家的肚子的确饿了,我马上把这些肉放入煲里,加上水,马上熬煮。
那些李侯叫留下的鸟头嘴筒,爪子二胖和墩仔都一一用蕉叶包着弟给李侯。二胖也忙不了把那同样鸡蛋大的怪鸟胆子自己收藏起来,他把这怪鸟胆放入他未喝完的一小瓶白酒里泡着。
“二胖,你收藏这怪鸟胆子有什么作用?它比蛇胆有用吗?”我问二胖。
“谁知道,反正那蛇王胆给它吃了,我要把它胆充回数,我觉得它的胆可能也有用,只是我们暂时不知道,所以就把它收起来,反正我这还剩下三口白酒,泡着它也不碍事。一旦有用的话,它会给我赚回十瓶八瓶好酒的。”二胖对这个东西也一无所知,只能这样自我安慰地回答我。
时间已是下午4点多,怪鸟肉已煲了三个多小时,大家都迫不及待地要尝试一下,各自用口缸盖盛了一块,自己洒上盐,我挟起的是一块腿肉,闻了闻味道,觉得另有一番气味,我塞入嘴嚼了嚼,感到它已没有骨头,因为这鸟腿太大,二胖预先把它的骨去除,再切砍成小块的,尽管如此,我咀嚼了一会,只感到皮下层的肉有稍稍能嚼动,那层皮,简直如牛皮般韧,我吐在盖子上看,它虽没牛皮般厚,但也薄不了多少,其韧性比牛皮还要韧,比那山野猪的皮要韧得多。
“这怎么回事?已经煲煮了两三个多小时啦,怎么还这样韧?一点也咬不动。”二胖嘟哝说。
“他妈这鬼鸟皮比野猪皮还难烧,看来没煮他十个八个小时以上别想吃。”墩仔发出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