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对这金丝楠木树拍了照,我们觉得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便一齐走到那棵大松树下看看。这棵独长的大松树是在一处坎边上生长,我们往下看,却又是一条溪涧小河,还有“哗哗”的流水声,看来比我们营地前面那条小河要大一些,水流也较大,在我们追踪李侯走到这里,所经过大山大坳,在其两大山之间的谷底,都会有一条小河,或者说是一条大溪流,所以没觉奇怪。李侯对着这棵罕见的大松树左看右看了一会,说这才能松树的高度约有四五十米高,在地上根本看不到树尾梢。它的直径足有二米多近三米以上,近看根本不像一棵树,而像一座褐黄色的小山。我问李侯:
“你估计这大树的直径有多大?”
李侯听完,便拉起二胖和墩仔的手说:“我们四个拉着手合围它看看。”
我从旁清楚看到他们四人手拉手合围时,还有约七八十公分未能合拢。未了李侯说:
“按周长约数换成直径数,这棵松树的直径在3到37米左右。应是一棵老松树了。不简单,你们看,它掉在地上的松果也有饭碗般大,这也是很好味的食品啊。”李侯说完便弯腰在地上捡了两个松棵,他从开口处抖动几下,掉出来的松籽有我们手指般粗,大家试试,味道果然很香,比我们在乡下的花生米还可口得多。
“炒过后吃还要香。”墩仔说完,便在地上想再找了十多个。
“二哥,这条小河的水这样大,我们下去看看有什么没有什么东西好吗?今天中午还没东西煮呢!”墩仔对二胖说。
“好啊!我们下看看,看有没有山虾或其他什么。”二胖同意。
二胖和墩仔便从河边坎走下河溪。
李侯和我在这小溪河边上住上游观望,这小河溪两岸长着密密麻麻的竹树,小河流淌着“哗哗”的水流声,看似比我们营地旁前边那小河要大点。在我们站立的左面那大石山上,同样是凹凸不平的峭壁,上面长着与我们走过来的那面石壁同样的各类植物。
“文哥,这里真是一个植物宝库,也许还有植物学家没发现的品种。”李侯说。
“只可惜这地方太僻远了,交通又闭塞,有各种资源也弄不出去,只有由它在这自生自灭了。”我不无遗憾地说。
“哦!这也正是这些珍贵的植物得以保留的重要原因,如果这附近有铁路或公路经过,恐怕这些东西早就没有了,包括那些那些巨大的松树和金丝楠木,也早就被人类砍伐光了。更别说能在这找到极其稀有的铁皮石斛之类的植物了。”李侯说。
“这倒也是,难怪一些环保专家学者说公路一通,资源便空。说的也许就是这么回事,但,在我们国家现时的状况,人们的温饱尚且还未解决,要他们重视环境资源和生态保护,只是专家学者的愿望而已。”我无奈在说。
“啊!墩仔,快来帮忙,这里有只大野生水鱼甲鱼,他妈这傢伙也够大的了,有我们家一块砧板那样大,足有二三十斤……”二胖叫墩仔。
“哇!真的是个大傢伙,二哥二哥,慢点慢点,千万别让它咬着,被它咬着,听老人们说要雷响它才松嘴的,平时它咬着其他动物,不扯下一块肉,是不会松口。”墩仔提醒二胖说。
“哇!真犀利,足有二三十斤,他妈够我们中午一餐了,哈哈!我先将它捧上上面,预防它跑掉。”墩仔兴高采烈地说。
“文哥,侯哥,过来给我搭把手,让我爬上去。”墩仔在河坎下叫。
我和李侯转身朝他走去,见到墩仔两手真的捧着一只大到有点出奇的野生甲鱼,它伸出左右摇动的头,有小孩子的拳头般大,这河坎太陡,墩仔他无法腾出手爬上来,李侯见状,俯下身将拉着墩仔一只手,将他拉了上来,墩仔将那大水鱼放在草地上,这不知生长了几十年或几百年的野生甲鱼,吃这河溪的山虾和昆虫长大的,故长得皮光肉厚,它因突然被捉,愤怒地伸出那个三角形的大头四周张望,若被它咬着,真的会扯下一块肉,在我们家乡的大长河,我们小时也见过,并且捉到过,但那都是比手掌还小的。
“哈!墩仔我又找到两只乌龟,一只黄,一只黑的,这小河他妈东西还挺多的,那山虾也够大只,可惜没带捞网来,要不捞它几斤回去和这水鱼同煲,这可是极品美餐了。”二胖从另一处河坎上来,两手各拿着一只乌龟,笑哈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