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惊恐万状(1 / 2)古隘道首页

我们四个站在小屋门前看着这吓人的大山蟒蛇,面面相顾,难怪墩仔会被吓到脸色都变了。二胖看了看,一转身从屋檐下的大包旁拿起猎枪,并从包里拿出几颗子弹回到我们身边时说:

“墩仔别怕,它敢爬过来,我一枪崩了它,大家都把小军刀拿在手,预防我一枪崩它不应,它冒死爬过来,你们就用小军刀戳它的眼,千万别让它靠近被它缠住。”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度响起,且声音越响越大和明晣,我和李侯不由得掉转身看看这小屋是否要崩塌了。

“哇……二哥文哥,你们看,前面我们刚走过的地方怎么爬出了一大片长条形的黑虫子的?怪了,怪了,且多到不得了……一大片啊!在我们走过的路面全是了,哪些倒塌了的建筑废墟草丛朵上也全是了……”墩仔再度大叫。

我和李侯急忙回身看,果不其然在我们站立的这块草地上爬来无数的条状黑褐色的爬虫,再一看,在这大山蟒的身后也是一大群黑褐色的长条形爬虫,这些爬虫紧紧在这大花蛇后面和两侧,在屋子前的草地上张牙舞爪地爬动,而且越来越多,从我们走过来的那石板路两旁聚集,越聚越密,黑压压一大片,发出“晰晰枥枥”并伴随着“嗦嗦”响声,我踮起脚往前面看,这些爬虫好象是从前面那三座已经倒塌的庙宇废墟中的草纵钻爬出来的,由于数量众多,爬动时发出了“晰枥嗦嗦”的响声,我们刚才在屋子里面听到的好像屋子要倒塌有响声,正是这些爬虫从废墟砖瓦缝隙中爬行时发出的响声传入屋子的,致使我们以为这屋子要坍塌。这时原先坐在屋檐下看着行李大包的大黑狗对着大花蛇及它身后那一大群黑褐色爬虫,也半张着嘴,身上明显出现了哆嗦的抖动,望望我们,又望望那大花蛇,也不敢喊叫,瑟缩在我们身后。

见此阵仗,我们正处在莫明其妙之际,也更是大惊失色!我们面面相顾,顷刻之间,这屋子前面那块有几个篮球场宽的草地,已被这些爬虫全会聚满了,它们在杂草丛中钻爬,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大,李侯拿起望远镜,朝前面望了望,说:“没错,这些黑褐色爬虫正是从前面三座废墟砖瓦砾中爬出来,并且还在不断涌爬出来。”

“这他妈是些什么虫?怎会一下爬出这么多的?”墩仔问李侯。

“我看好像是蜈蚣虫,它们的肚腹下全是黄色脚的样子,要么你看看。”李侯说完把望远镜递给墩仔。

“不会是蜈蚣百足虫吧?那东西可不是好玩的啊!它的毒与毒蛇一样的厉害,被它咬了甚至比毒蛇还可怕……冤痛到不得了,我们得特别小心。”二胖吃惊地提醒说。

“二哥,可能真的是蜈蚣百足虫,他妈,我们原先走到这里来到那条石板路全是了,那三堆废碴上面还在不断冒出来,它们好像都往这里爬来。”墩仔把望远镜递给二胖。

二胖接过望远镜并走上那石桌子旁一个石墩坐子上站着往前面看了看,突然他脸孔马上出现惊骇的神情,声音带着颤抖说:“他妈,不好,这真的是蜈蚣,而且不是我们在乡下见到的哪种鸡都敢啄食的普通蜈蚣百足虫,它可是一种在深山野岭才会有的肉食毒蜈蚣,我在工程兵部队时,一次在深山修挖一段隧道工事,挖到了一个蜈蚣窝,爬出来的蜈蚣就是这样大的,我的一个江西藉战友在走避过程中跌倒在隧道,被几十条这种蜈蚣爬到身上,当我们走出到洞口,发觉少了一个人,返回去找时,这名战友躺倒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我们七八个人脱掉上衣用衣服拼命扑打他身上的蜈蚣,但那些蜈蚣虫在他的头脸,脖子,手等裸露的地方已咬得血肉模糊,我们死命用衣服扑打,它都死粘在血肉里,最后我们几个人不顾一切,硬拖着他的两手往洞外死拉,把他拉出洞口,那些粘附在他身上的蜈蚣还在死命地咬吸他的血肉,我们马上派人找来军医。军医赶到后,也不敢用手捉,两个军医用镊子一条条把那些蜈蚣镊开,并叫我们在旁边烧起一堆火,医生把镊出的蜈蚣一条一条往火里扔,烧焦的蜈蚣虫味道非常难闻,两战友当场呕吐。医生叫我们立即把已昏迷的战友抬到营地医辽室,当我们把他放在床上时,见他已全身都肿胀得像一个大冬瓜,把军医都吓坏了,两名军医和三名护士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剪刀马上剪开他全身衣服,我们几个战友在旁帮忙,当他的衣服全剪开时,我们发现他裤裆里还有十多条拇指粗的蜈蚣虫,他的大脚,屁股,还有那蛋蛋,屁股大腿,都全部被咬得血肉不清了,医生又是给他打针,全身消毒,他都没醒,后来医生向部队总医院紧急汇报了此事,请求支援。第二天部队总医院派了二名老军医骑马过来,看了情况后也束手无策,最后调来直升飞机把他送到成都总部医院救治,后来听说,这名战友到成都总医院的第三天便死掉了。这事以后,部队派来了医生和动物学家专门给我们讲课,说这种蜈蚣不是一般平时在乡间见到的那种鸡最喜欢啄食的蜈蚣,它是聚居在深山的一种叫肉食蜈蚣的剧毒爬虫,一头野猪误闯了它的窝,不用几分钟,整头野猪都会被它们啃吃光,它就像那个叫什么亚马逊河里的食人鱼那么厉害。后来我们每个施工班都配备了一挺背负式火焰喷射器,施工中遇到这东西便马上开火把它全烧死。”

二胖心有余悸地慑慑说完他的经历,接着他铁青着脸把望远镜递给我,我站在石墩上朝前面看了看,情况与他们三个看到的一样,黑压压的成片蜈蚣虫正不断从前面三堆废墟的草丛里爬冒出来,像潮水般往我们这里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