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同志,你怎么会问这事的?你们是不是来这调查我们家哪事的?这事我都还没出世呢!”这三兰姑娘突然说了一番我们不明白的事。
“三兰,你说什么?我们不是上级政府派我们做任何调查什么事的啊……?我们只是好奇问问吧了!因为自从我们到你这住宿,发觉你们三姐妹的名字与我们一朋友三个女儿一样,也叫大兰,二兰,三兰,但你们家少了个叫娟娟的姐妹,事情就是这样,你别误会到其他方面。”我认真地对她说。
“喔……如果是这样,我只得对你们说说了,我的确是有一个姐姐叫娟娟的,只是我未出世,我妈就送给别人抚养了,这是我从我爷爷奶奶口中偶然知道的,啊年因为我爸爸妈妈一连生了三胎都是女儿,乡场领导说已经严重超计生了,要罚大款,我爸妈为了按我爷爷的意思生个男孩子,于是就把我姐姐娟娟送别人抚养了,而且是送给那位常常用牛车拉藤条来我这卖的山大爷家抚养,因为他老婆没得生养的。在早几年,山大爷拉藤条出来卖时,他把他老婆和养女,也就是我娟娟姐一齐带出来过一回,晚上我妈妈对哪叫娟娟的女孩子不知多好,做了很多好吃的菜让她挑着吃,晚上我妈叫我与她一齐睡觉,还给她亲手在这铺子剪了各个颜色的布料帮她做了三套衣服,第三天他们回家了,我妈还送了水鞋,雨衣,雨伞给她,这我才知道这娟娟大姐原来是我亲大姐。这事我也告诉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在外面说。”
“啊!原来是这样的,谢谢你能告诉我们,回到广州,我一定给你买你喜欢的磁带寄来给你。”我说/
我和李侯从铺子出来,我对李侯说:
“李侯,这一家子,我好像觉得他与我们今天早上离开的天坑那大兰一家似有什么关系似的,两家人,除了不同姓外,四个女儿怎么会全同名的?这也真奇怪了……”
“这我也觉得奇极了,我们中国虽然人口众多,同姓同名的也很多,但几姐妹与另一家的女儿全同名的也极少见,这是怎么回事,以后再看吧!我估计这一家人与天坑大兰家一定存在某种神秘的关系!”李侯说。
回到餐厅看了看,见到二胖和大兰在餐厅的厨房的门前阳台下,两人正对坐在矮凳子上,在一个大木盆里拔山鸡毛,二胖见我们走地这来便说:“离开饭还差得远来,你俩再到外面再走走,到时我会叫你们。”二胖明显在支走我们无疑,我们只各识趣地离开。
“是啊!这山鸡还没宰好,还要等一两个小时才能做好!”这大兰姑娘侧着脸对我和李侯妩媚地笑说。
我看她那敞开一颗纽扣的短袖衬衫,两个丰满的从没戴胸罩的胸膛露出半边雪白的,随着她两手拔山鸡毛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难怪二胖在她对面坐着,手上虽然在拔鸡毛,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朝着大兰胸脯看。这也难怪,已娶了老婆的二胖,面对着如花似玉的大兰姑娘不想入非非才怪。
我和李侯知趣地走开,我俩进入厨房看看,里面“的的得得”的一阵砧板声,我看到张老板夫妇正在案台相隔了三米多的砧板上剁着什么东西,我走近张老板身旁问他剁的是什么东西。
“是山鸡肉,是用来酿豆腐的。”张老板对我说,我听后便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他,他不接,对我说:“兄弟,我这正在做厨房工作,按卫生条例规定,这个时候是不能抽烟的,谢谢你了。”我于是将一支烟放在他耳根上夹着,我想这张老板还算是一位正儿八经的餐馆老板兼大厨。
我接着行入厨房走到老板娘身边,问:“亚姨,你剁的是什么肉?”
“这是鹧鸪肉,你的同伴宰了三只大鹧鸪和两只山鸡酿这一板豆腐,肉与豆腐差不多一样多了,老张剁的是两只刚宰好的山鸡,我这剁的是三只鹧鸪,这东西剁起来是很麻烦和费工的。”老板娘说。
“哦!是这样,那你们没有绞肉机吗?”我问。
“有,但用绞肉机绞出的肉是口感不好的,绞肉机一绞,肉就变肉坭湖,但骨是不全碎的,尤其是用来酿豆腐,特别是鹧鸪和山鸡这类野味,用绞肉机弄,哪骨头碎末没有手工剁的细和滑口的,并且在煎熟豆腐时这馅料会粘结得死死一小团的,影响口感,它的风味会大打折扣,既然你们广东兄弟点了这客家酿豆腐这广西的传统名吃,我们就得按传统方式做给你们吃,要不是的话,那胡耀帮总书记去年到广西视察时,人民日报上所登的广西豆腐及天下的说法岂不是会砸锅?”这可不是我老张一个人或一家小餐馆的事,这直接关系到广西地方地道名吃的名声,我敢胡来吗?”张老板如是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在老板娘身边听了张老板的一席话,内心也有点钦佩他的见解,说了一句。
“亚姨,你剁得累了吧?让我来替你剁一会好吗?”我望着用双刀在不停地剁这鹧鸪肉的老板娘说。
“剁这东西是要费工夫的,但为了保证我们这饭馆的招牌名声,必须得这样做的。”这老板娘侧过脸对微笑着说。
我站在她身旁,望着她因双手上下运动而发红了的白皙脸孔,看到她的脸颊上已冒出汗珠,她身上也同时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体香,她那件黑色薄纱做成的没有扣子的斜搭式短袖上衣,朦胧中可看到她上身洁白的肉体,胸脯上的两个没戴胸罩的丰满房,随着她双手的上下抖动,似有两个大白兔在里面窜动一样。令人遐想无边……。
“怎么样?我替你剁一会,你休息一会,好吗?“我望着她再说了一句。
“这好啊,你这大帅哥同志会吗?”她侧过脸妩媚地看我一眼笑着说。
“这手工,我从小就会,我还比你剁得快和有力,你把刀给我,我来给你剁一会,看行不行?”我望着她笑着说。
“那好啊,让你来试试。”老板娘说完便将两把菜刀放下交给我。
我于是拿起双刀,在砧板上很有节奏地剁起肉泥,那“的的得得,的的的的,得得得得”的刀声,犹如我们在中学时与海燕在表演文艺节目打鼓时的声音一样,节奏感非常强,在一旁剁山鸡肉的张老板也侧脸看了我一眼,坐在旁边喝茶休息的老板娘听到这有如此节奏的剁肉砧板声,也大感奇怪,她端着一杯茶走到我身边问:“你这大帅哥同志,究竟是厨师,还是剧团的打鼓师?”
“两样都不是,这剁肉的功夫是我从小就会的,没什么稀奇啊!”我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