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天,怎么是你?”
司徒乘风醒来后,看见坐在椅子上,喝酒的乐正天,很是吃惊。
“司徒师伯醒了啊!感觉如何?”乐正天放下酒杯,走到床前,问道。
“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师伯客气话就不说了!你昨晚去元帅府了?”司徒乘风说道。
“是的,本来可以提前救下师伯的,结果出了点意外,还望师伯见谅!”
“店家,这里都住的什么人,全部叫出来,元帅府捉拿刺客,需要验明正身!”
客栈外面传来了查店的声音,乐正天皱眉想了想,说道:“师伯,我们还是出城吧!不然就连累别人了!”
“晴天大白日的,如何出去?”司徒乘风说道。
“没事,弟子背负师伯,此地离东门很近,出了城就安全了!”乐正天道。
“好吧,出城后,师伯给你指路,城外二十里地,有家庄园,是师伯置办的,无人知晓,我们先去那里!”
用被单将司徒乘风,捆到身后,走出房门,跳上屋脊,乐正天将轻功运用到极限,内功全力催动。
一道白影如白驹过隙,离弦之箭般的向着东门划过,灵巧的和雨燕一样,躲闪过挡在眼前的人和物。
眼睛已经不足以扑捉,那道飘忽而过的身影,当有影子出现在你眼中,你再仔细去看时,已经一无所有,好像只是花眼了一下。
很顺利的出了东城门,连盘查进出人群的门卫兵,都觉得自己眼花了一下,继续盘查着其他人,哪知要找的人,大白天的,就从他们眼皮底下出了城。
“师伯,指下方向,该如何前行?”
来到一处无人之地,乐正天停了下来,问身后的司徒乘风。
司徒乘风还处于震惊状态,听见乐正天问话,回过神说道:“前面路口,朝北直行二十里地!”
“好的,师伯!”
乐正天放缓了一点速度,向着司徒乘风所说之地,飞驰而去。
两人来到,司徒乘风的庄园,安顿到隐秘位置的暗室中,外面的一切正常,外人也无从得知,此地已是多了两人!
“乐正师侄的轻功,真是让师伯,大开眼界了,如此绝技傍身,天下之大,师侄何处不可去啊!”司徒乘风感叹道。
“师伯谬赞了!”
“乐正师侄,既然昨夜,你已夜探元帅府,可有收获?”
“师伯,弟子业已查明,当年的罪魁祸首,就是千面人屠和夏侯玄,昨夜……”
“你说什么?罪魁祸首是夏侯玄?这怎么可能?师侄可有证据!”
司徒乘风听见乐正天说,夏侯玄是罪魁祸首,不顾身上伤痛,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看着乐正天大声问道,好像不敢相信的样子。
“弟子抓住了千面人屠,当年之事,已经明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夏侯玄和千面人屠,贪婪所致,只是弟子尚未查清,其余参与者,所以昨夜并未出手!”
“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如此说来,你姑母乐正幕华,也是被其所杀?”
“当是如此,当年夏侯玄,应该在水月派,铁血门布有探子,家祖和家姑母,第一次被伏击,以及家姑母第二次被追杀,全出自此人之手!”
“他怎么会这么毫无人性,如何对幕华,下得去手啊!该死的畜牲,你姑母当年,怎么就鬼迷心窍,会看上,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啊?”
“师伯,你说什么?弟子不懂!还请告知详情?”
“唉!你坐下,师伯慢慢给你说!”
“弟子没事,师伯请说!”
司徒乘风挪了挪身子,靠在了床头上,叹了一口气,眼神回忆着说道:“师伯本以为,此生不再提及那段往事,没想到会是这样。
当年,在一次探险中,我认识了,你父亲和你姑母,然后一起结伴,前往帝都参加一个,大型拍卖会。
期间,我对你姑母动了情,可是你父亲,却和我性格不合,多加干涉,最后无疾而终。
也是那次拍卖会,我们和当时还是,南门将军的夏侯玄认识了。
此后,你姑母瞒着家人,以寻我的名义,经常出现在帝都,我也是那时才知道,你姑母喜欢的是夏侯玄。
因此,我一直对你父亲,抱有怨言,也看不惯,你姑母和夏侯玄的卿卿我我,就愤而离去。
后来我听说,你姑母离开了夏侯玄,又去找你姑母,可是,你姑母言称,已是夏侯玄之妻,并让我发誓,不能对外人提及!
我伤心离去,从此不再踏足阳舞,没想到,过了几年就听到,阳舞乐正家族灭门之事,只有你姑母和你祖母,逃过一劫。
我又去寻找你姑母,希望能帮到她,可是等我赶去,因我和你父亲有旧怨,我被列为怀疑对象,多加盘问!
从此心如死灰,不再过问,任何有关阳舞乐正之事,这也是,上次见面,我对你言有不善,和你师叔祖对我,大加嘲讽的缘由!
没想到啊!一切都是,夏侯玄这个畜牲!人心难测啊!
这十几年来,我和夏侯玄,一直有着联系,甚至,我能当上庄主,也有天下盟出力的缘故。
如果不是昨晚,因为我提及你,让他话有漏洞,至今我还和他同流合污,惭愧啊!我是无颜再见故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