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何关,你走吧!”妺喜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马车走去。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也许自己和妺喜那些快乐的日子都过去了,从此就是那无法阻挡,无法隐藏的折磨自己的思念。
伊挚走了,风带起了一阵尘土,伊挚的身影越来越远,任由风沙吹乱自己的头发,任由尘土溅慢自己从来一尘不染的衣服和鞋子上。
伊挚和白薇离开斟鄩,一路都是苍黄的景色,竟然有些伤感。
白薇看出了伊挚的伤感,对伊挚说“先生,我给你唱首歌吧?”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家靡室,荤粥之故。
不遑启居,荤粥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
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
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
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饥载渴。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伊挚听着白薇的歌声,白薇的歌声没有妺喜的歌声那样宛如天上仙子,但在白薇这个少女的口中唱来,依旧柔肠百转,豪气顿生。伊挚怎会为儿女情长所累。于是快马加鞭。
“白薇,你唱的真好,多谢你一直陪着我”伊挚轻轻说。
没有几日,商国已经在望。
商国的气象,依旧那么朝气蓬勃,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心中更是豪气顿生。
这次伊挚突然回来,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并没有人来迎接。
伊挚回到住处,托人带消息给天乙,准备第二天去府中去拜见天乙和王女。
第二天伊挚去往王宫,伊挚下了马车,只见第二天天乙和王女早早就在宫门前等待伊挚了。
伊挚胸中顿时一股暖流涌国。
“伊挚拜见大王和王女!”还没等天乙扶起伊挚,王女已经过来拉住了伊挚。
王女拉住伊挚左看右看,伊挚发现王女似乎成熟了许多,再也没有了当年少女的那种感觉。这种变化对一个女人来说并不一定是好事情,有些时候也许是无奈吧,难道是自己不理王女,王女心底熄灭了什么吗。
“先生回来为什么不提前写封书信呢,天乙好去城外迎接先生。”天乙这时候也过来。
天乙的眼神永远那么真挚,似乎自己永远是天乙最信赖的人,这和履癸的感觉不一样,履癸对自己更多的是尊敬,而天乙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赖,是自己绝对不能辜负的人。
“回家的感觉真好!”伊挚对天乙笑了,这笑容是从心底泛起来的。
“先生回来就好了!”天乙也笑了,过来抱住伊挚,拍了拍伊挚的后背。
“大王,伊挚给您带回来一位国君?”
“国君?”天乙纳闷了,国君还能随随便便就带回来的?
天乙这才注意到,伊挚身后还有一个老者,虽不掩饰风尘之色,但是气度不凡,真有几分国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