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我手里有些钱,是今天的车费钱。
母亲自从知道我们放学后可以徒步回来后就不再每天给两块钱了。
我拨打着电话。
“喂,俺爷……”
我紧紧咬着唇,呼吸我尽量控制的平稳。
“俺爷你和俺奶吃饭没耶?”
“都几点嘞能不吃吗?你吃了饭没?听你这样说你是不是还没有吃过饭呀?”
泪水像不要钱的珍珠,滴滴掉落。
老板娘奇怪的看着我,这个声音如此欢快活跃,本人却在落泪的女孩儿。
“我还没有吃过饭呢?”
“哦,你妈这么忙吗?你要是饿了咋办?有没有小零食吃?峦峦呀我说你还是得自己学会做饭,一是你省哩饿肚子嘞,二是你可以给你妈,你爸,他们分担分担他们干活这么累慌。”
“好,我知道嘞。”爷爷哪里知道我九岁的时候便会做饭了在这里我想做饭给他们分担讨他们喜欢,可是妈妈不让她担心笨拙的我不会使用煤气,尽管我在她面前演示过她仍旧不放心。
我只好放弃了。
“俺爷今天俺奶吃了多少饭呀?你又吃了多少饭啊?”
“唉!我能吃,你奶就那样不用你操心。”
“咋?还不能吃吗?”
“呵呵!能吃能吃比以前吃多了。”
我半信半疑。
“哦。我在这里能吃哩很,一顿可以吃两个馍。你哩?”
“我也是。你能吃就好啊,爷就怕你吃不饱穿不暖。”
我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