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又来人催,“陛下,王爷那边等急了。”
“好的,你去回楚云城,就说朕马上就来!”
沈醉又仔细替风涟澈整了整大氅,“弦儿,你听说师父的话,再去衣橱里等一会儿,师父一会儿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风涟澈张开两只大长手臂,将她给圈紧在怀中,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弦儿要多多的。”
“啊,好!”沈醉艰难地推了推,推不动,“但是你要乖啊!不准再杀人,也不准再惹祸!”
“嗯!”风涟澈抿着薄唇,郑重应了,那么高的个子,将头埋在沈醉肩窝,也是为难他了,“可是,弦儿若是想师父了,怎么办?”
时辰不早了,这怎么还腻起来没完,沈醉只好抱着他的腰,将他往衣橱方向推,“想师父了就撕衣裳玩啊,里面要多少有多少,都是师父的,随便撕!”
“师父,你最疼弦儿了对不对。”风涟澈眯着眼,脸颊在沈醉的脸颊上蹭啊蹭,顺着她的手劲儿,随着她的步子,一步步退着向衣橱晃。
“疼疼,不疼你疼谁!”看到你就头疼!
沈醉好不容易,又是抱,又是推,又是晃,才将这大狼狗重新哄回衣橱,抹了一把汗,继续去应付楚云城。
御书房中,几个人已经等得不耐烦,见沈醉终于回来了,楚云城脸色阴沉,“陛下,不是去换衣裳了吗?”
“是啊。”沈醉捏了个梨花糕,吃了。
江照晚立在她对面,拼命眨眼。
楚云城手中的折子啪地扣了,“原来陛下换了这么久,只换了件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