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换衣裳!
而且,她已经没有常服可以换了!
全被那只大狗给撕碎了!
“朕还洗了个澡啊,而且换的是里衣,怎么,摄政王还要检查吗?”沈醉说着就要掀裙子。
“好了!”楚云城不悦,“接着议政。”
还好一屋子都是正经男人,江照晚连忙将话茬引上正题,“前面,我们说到渭河河水泛滥,朝廷拨款赈济灾民的问题。”
沈醉想尽快完活儿,也不等楚云城开口,一面吃梨花糕,一面道:“拨款赈灾,只怕会灾银层层截留,不如直接派出钦差,沿途垂直采办粮食衣物,分发下去,就算其中有所克扣,流失也是少数。”
屋内一阵安静。
楚云城指尖轻敲书案,“照办。”
江照晚唇角微钩,“是。”
他接着道:“下一件事,关于北境兵饷问题,近十年,皇朝与拜月一直相安无事,边境囤积大量军队,又无战事,粮饷开支,就成了负担。近日,诸多文官提出消减军备,裁军归田,又遭到武官集体反对,两厢相持不下,已经吵了几日。”
这一次,楚云城不开口了,他等着看沈醉怎么说。
沈醉又塞了块梨花糕,“这个啊,简单,文官担心的,无非是军备沉冗,拖了国库的后腿,朕以为,既然边关无战事,不如就地开阡陌,囤田地,变兵为农,平日操练,闲时务农,战事一旦打响,扛枪上马。”
江照晚与楚云城对视一眼,谁都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