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苾萃心想,问题是,现在自己真的好痛啊,这法宝可以止痛不?可以不留疤不?江苾萃摸摸那个图案,没有什么感觉,呃,好像不行呢!那要咋使用啊?
可江苾萃不敢久留,这荒山野岭还是太危险了,老老实实下山吧,再遇到点啥,就出不去了。
她想了想,包扎好伤口,将柴刀放在腿上,盘腿坐下,试着将木灵气运转到受伤的部位,果然灵气所到之处,伤口凉兮兮地舒服了很多。
咬牙将背篓背起,背上又是一阵疼,江苾萃将真气运转,脚步如飞,也顾不上先前看中的各种野果药材,路过溪流的时候停留了一会,清洗了一下,主要是怕伤口感染,又整理一下外表,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门江苾萃见父母不在,也不敢声张,将撕烂了的血衣服等用塑料袋装好,然后去冲洗清洁。好在在木灵气的滋养下,伤口已经有愈合的迹象,穿上衣服就看不出了。
等她出来,发现父母和弟弟一起回来了,原来两老口接到江小龙的电话,便告诉了他江苾萃回来了,还说姐姐换了工作,现在很厉害,学会了针灸看病了,真是了不得。
弟弟便说要回来看看姐姐,这不,两老口就到村口去等了。
江苾萃看到弟弟过来,本来也有几分欢喜,毕竟这个孩子是自己手把手带大的,费了多少心血。
可江苾萃一看他染了一头红毛,一边耳朵还戴了一个闪闪发亮的耳钉,人瘦的风能吹走,却穿着一件松垮垮黑色带骷髅头的外套,便皱起了眉头:“江小龙,你怎么就不能正经点?过年看你是黄头发,现在又变红了,你当自己是变色龙啊?”
江母挥挥手:“招弟,你少说两句,你们怎么见面就吵,这么些年也不嫌烦?”
说着她笑眯眯往厨房里走:“早些天我定鱼,弄了一斤多,都烘干了,妈给你做鱼干吃。”
这定鱼就是用纱做的竹笼,放点糠米在中间,放池塘边,小鱼跑进去就出不来。
江母每天早晚去放、收笼子,然后把收集的小鱼处理干净,在锅里焙干,就是香喷喷的鱼干,市场上能卖三十多块钱一斤,今天看宝贝儿子回来了,立马喜悠悠地拿出来做给他吃。
江小龙也不介意,他站在院子里笑嘻嘻地看着江苾萃:“姐,你回来给我带东西没?”
原来,江苾萃每次回家,总忘不了给这个弟弟带些吃的穿的,江小龙知道这个习惯,所以才舍得从县城里回家。
江苾萃摇摇头,她对这个混不吝的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此时她无比怀念徐念之,都是男孩,怎么徐念之就那么一本正经,那么严肃认真,那么自强奋斗呢?
而且她弟弟还有一个大毛病,若是都依了他还好,倘若一直不如他的意,他就会翻脸不认人,先是直接怼回去,然后不依不饶,最后甚至会动手。
他有次动手推过父亲,就因为父亲不让他翻抽屉,他拿着菜刀撬开抽屉锁,把阻拦他的父亲推到在地,手里挥舞着菜刀骂道:“干脆一起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