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只敢在一旁流泪,从此更是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再也不敢违逆他一点点。
江苾萃也对弟弟的蛮狠印象深刻,以前她碰到弟弟霸蛮的时候就赶紧躲开,因为父母最后都会把火发在她的身上,无论弟弟讲不讲道理,都会骂她为什么要去惹弟弟,姐姐就该让着弟弟的。
所以,江苾萃也没有过多纠缠在他的穿着打扮上,进屋拿出来五百块钱:“姐这段时间忙,没空帮你买东西,你自己去买你喜欢的吧。”
江母正好从厨房出来,见到这一幕笑得合不拢嘴,她招呼江苾萃:“招弟啊,你今天上山捉了兔子和野鸡,还有那个黑乎乎的是啥?”
对哦,江苾萃想起了背篓里的猎物,还没有处理呢。她撸起袖子,就打算去处理。
野物?江小龙眼睛一亮,跟着走进他几乎从不迈步的厨房,果然见到摆在桌上的野鸡和那绑在地上眼珠溜溜转的野兔子,还有躺在背篓里的獾子。
“姐,这是你在山上抓的?你还真厉害哈!这野鸡死了,今天晚上就吃了,这兔子和獾子我拿去换个人情。”
江苾萃一边烧水准备给野鸡去毛,一边问:“你要换什么人情?这是我给爸妈补身体的,我看他们太舍不得,一年到头不见荤腥。”
江小龙笑死了:“姐,你啥时候见我爸妈不见荤腥了?我每次回来他们不是鱼就是肉,你就能瞎扯。”
江苾萃苦笑,那不是知道你回来了?可你见他们在桌上,朝那鱼肉动过筷子吗?等你少爷走了后,他们再拿出来反复热,几天才会慢慢吃完。
她这话还含在嘴里,江母就插嘴道:“我们用不上呢,吃啥野兔子啊,又老又腥,还不如去切块五花肉。小龙你拿走吧。”
江苾萃无奈,她身上有伤,人也有些疲倦,就懒得跟他扯,反正他既然开口说要,最后总是会要走的,多说无益。
她把野鸡去了毛,掏了内脏,然后剁碎,放辣椒姜蒜,先是爆炒,然后用柴火慢慢焖煮,山里的野鸡肉会偏老,多焖煮后才能咬得动,鲜味才会都散发出来。
一餐饭吃得江小龙大快朵颐,说还是家里的菜好吃,江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饭后小龙要江父把獾子处理下,再兔子松开,用笼子装了,喂了点青菜叶,说明天再带走。
江苾萃明天中午的火车,她也实在想要回城了,没回家就会想家,可到了家又会觉得哪里都看不惯,哪里都不舒服,特别是这个弟弟回来后。
她晚上照旧给父母做针灸,因为真气耗得差不多,自己下山后一直在忙碌,也没有休息好,这针灸自然就效果不如昨日,不过最难的地方她已经解决了,只待父母慢慢去恢复吧。
给父母针灸的时候,她就知道江小龙又去了她房间里翻东西。这已经是老习惯了,只要她回来,江小龙必定在她房里搜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