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想要点什么?”看到第二点头,二立马殷勤地报上菜名,睡意也一扫而空,“咱这有油条,肉包,葱油饼……”
报了半,第二也只是愣愣地点头。二叹了口气,心里琢磨这,这哪是自律啊,分明是碰上夜游的了,正要离去,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两块葱油饼,两碗豆浆。”二回头一看,这不正是昨同这位爷一起住店的那位。
他笑着应和道:“得嘞!您稍等,马上就来。”
心中埋怨着这两口子可真是奇怪,一个夜游失魂,一个走路没声。他不禁一笑,两个怪人,倒也真是般配。
后厨的柴火烧着,香气围着客栈绕。不多时又有许多人涌进客栈,看身上穿着,多是些晨起的劳工,不多时就把桌椅都坐满了。
二端着大盘盘便从后厨来了,“来了,您的葱油饼和豆浆。”边摆边着,“嘿,我们店这头道的原浆啊,那叫一个甘甜。今儿还好你们起得早,不然平日里都是便宜这些不懂品的大老粗了。”
眼见二人依旧没什么反应,二也懒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一甩抹布又钻进后厨。
这些劳工平日里晨起甚早,闲来无事也喜欢讨论些都城内外的逸事消遣时间。若要打听消息,就属这早晨的客栈最即时。
这会儿,靠着柜台的两位就端着碗畅聊起来了。“你知道不?昨夜钱府又出人命了?”
“这不是常事?那钱少爷管教下人甚严,时常打罚,那些身子骨弱的,禁不住就没了,对外都病死,其中缘由谁不知道呢?这有什么可?”另外一人一脸不屑。
只见挑起话头的那名劳工挽起袖子,似笑非笑地道:“这回可不一样,这事只有我知道。”
听他这句话,客栈中所有人都转过头来侧耳倾听。
“这回死的,可是钱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