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并不用一夜,只过了两个小时,严文翰身上所有溃烂的皮肤逐一脱落,再一寸寸的长回来,真正是完好无损,有血有肉。
旁人看着或许是自己脱落的,但是只有本人才知道,那种仿佛被人用力撕下一整块皮的剧痛感,而且还经历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嗓子都嚎哑了,整个人亦是脱力昏了过去。
病床上血和汗融合,外加那些脱下来的烂皮,那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叫人来打扫太过麻烦,还容易外传,严嵘就干脆找了人,直接把整个病床搬去销毁,把严文翰挪到了另一间病房里,让医生们来轮流检查了一番身体状况。
结果自然是一个比一个感到惊奇和意外,都说是医学奇迹,还忍不住追问到底是怎么治的,用的什么药。
严嵘不可能回答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好反手一人塞了一个封口红包,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等忙完这些后,已是凌晨了,让司机先送了夫人回去休息,严嵘四处找了一圈,问秘书:“宋少风人呢?”
秘书一懵:“啊,没看到啊,他不是一直跟着您吗?”
“不见了这是?”严嵘下意识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找人,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宋少风的号码,都是他有需要的时候就找自己,还是用的公用电话、座机之类。
说起来,宋少风的出现也还真是有些怪,明明是他指点着去找段文鸿,结果人来了他却先不信人家,还要先试探一番。等真正医好了,又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像不应该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