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又连一声解释都没有,就自顾自地消失了,让严嵘有种他的目标不是自己儿子,而是冲着那位特别年轻的大师来的感觉。
但这些,都已经跟他没关系了,儿子病好了,后续还有保障,这就足够了。
严嵘收起手机,吩咐秘书明天一早就去银行给叶念那张银行卡再转账一百万,并跟段文鸿约个时间宴请酬谢,然后就打发人回去,自己则是去病房守着,以防半夜有情况。
幸而一夜过去,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严文翰难得睡了个好觉,虽然第二天醒来时嗓子疼,浑身更是疼,但是能够自如的活动身体,并且有着良好的胃口,还是让他懵了好一会。
等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深入骨髓的疼痛感,他就起了身,不可置信地撩起病号服,看着自己完好无整的身体,皮肤光滑一如以前,简直以为自己是已经死了,现在身在天堂或地狱之中了。
“文翰,你醒了!”病房门打开,严夫人冲了进来,热泪盈眶地看着他,“你好了,全好了!”
严文翰回过神来,因为过于激动还喘着气:“妈,到底怎么回事?昨天那杯药是什么,我怎么一下就全好了!?”
说起这个,严夫人就有些噎住,半响才道:“妈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孩子给的药,你还记得吗?就是昨天到你病房待了会后,让你感觉有点好过来的那个女孩。”
“女孩?”严文翰显然并不相信,“我记得,她长得倒是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