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殊最近在查一个案子,本来盯梢这种事是不用他来的,不过他在今晚喝酒的时候,与师弟打了一个赌,被师弟摆了一道。
不知师弟是怎么想的,心血来潮的想看叶家傻了多年的傻小姐,结果到了自己不知跑哪儿去了。
凌风殊不得不怀疑师弟跟他打赌的意图,凌风殊的到来把原来在叶府盯梢的死士吓得不轻。
凌风殊带了一张纯白面具,面具下冷着一张脸,他随意看了看四周,武功练到他这阶段,已经不再需要用眼睛看,只靠听,也没多少人能避开他的耳目。
死士在确认主子要亲自盯梢之后,就离开那棵树,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隐藏了自身的气息,继续盯梢。
凌风殊倚靠着树枝,闭目梳理思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耳朵微微一动,悄然睁开了眼,转头盯着某处。
叶宁从陈姨娘院子里出来后,就打算看看叶府的布局。
虽然她直接从原主那里“看”到了,不过叶宁总觉得她和这个世界还是有些隔阂,好似隔了一层看不清摸不到的膜感触这个世界,她对外界的反应还是有些慢,就好像这个世界对她这个外来人员存在排异反应一样。
叶宁白天睡多了,也想呼吸一下古代的新鲜空气。
突然,就好像被一条阴毒的蛇给盯上了一样,叶宁倏地抬头,正好对上了院子中的树:“什么人?出来!”
凌风殊挑挑眉,有点意思儿,看对方的穿着不像是府中的下人,敢在丞相府里叫人出来,那就是丞相府上的人。
“出来!我不想再说一遍。”叶宁寒着一张脸,语气不善。叶宁明明没有发现对方,但心中警铃直响,这人一定不简单,摸摸地将早就藏在袖子里的赞子滑落到手心。
“你这人真有意思,同是梁上君子,像你这样理直气壮的可不多见了。”凌风殊懒懒地倚靠树干,看似一点正形儿都没有,叶宁却是瞳孔一缩。
他的出现无声无息,面上覆了一张纯白面具,与一身玄衣相对比,给人视觉上的冲击非常强烈,如果是谁在晚上不小心遇到,被这人的气场镇压,准要被吓破胆。
叶宁从这个人身上察觉到了威胁,这人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简单,深夜出现在叶府,没有哪个贼会不长眼地偷到丞相府来,握紧手中的发簪藏在袖子里不再开口。
凌风殊看着死死盯着他的叶宁,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儿一样,起了一丝逗弄地心思。
“怎么?不是你叫我出来的?我现在出来了,你怎么没点表示?”
叶宁听着对面那人的话,身体未动仍是保持在警惕的状态,保证自己可以随时出手:“你想要什么表示?”
凌风殊看着叶宁紧绷着身躯,像是一些猎食动物打量对手,它不是不出手而是一动就是杀手,一击致命,绝不会给猎物一丝反击的机会。
凌风殊保证,如果不是叶宁摸不清自己的实力,那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么无情啊,我们能在这里相遇那便是缘分,不请我做客吗?”
叶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凌风殊的无耻给惊了,现在的“贼”都那么无耻了吗?“我不信缘分。”
凌风殊啧了一声,“丫头,你这样一点儿也不可爱。”话音未落凌风殊就动了起来,未落的话语消逝在了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