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强求过?”陈越眯起眼睛,提起屠夫的大砍刀,在刘国才两腿之间比划着。
刘国才吓得一个激灵,磨蹭着往犄角旮旯里躲:“强迫过,强迫过!”
“强迫过?”陈越的脸更黑了,忍不住手一动,只听刘国才的裤子“呲啦”一声,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右大腿根。
刘国才两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冰凉的刀刃触感过于真实,不停触碰着刘国才的心里防线。
这会儿陈越割的他的大腿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照那玩意儿去了!
那玩意儿虽然也没啥用了,可有总比没有好!
刘国才鼻涕眼泪一齐下,把什么都招了:“没强迫过也不行,强迫过也不行,你到底要让我说啥?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其实我,我那个不行!”
屠夫切黄瓜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刘国才继续哭诉:“我二十出头那会儿,也就跟你差不多大,我也是城里意气风发念大学的小伙子啊,搞了个女朋友,出去跟人开房,结果……几秒!我的天啊,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好在我那对象十分体谅我,说我是第一次,很正常……正常个屁啊!从那以后就没有超过十秒的!
后来我越来越自卑,那玩意儿就跟废了一样。
我一直将近三十也没讨到个媳妇,后来想着骗一个吧,结果新婚当夜那逼娘们就不干了,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我不行!
我还怎么有脸在家里过下去啊,我就离家出走了,不知不觉逃进了这个地方,一住就是十几年。
我那玩意儿废了,这荒郊野岭的连个女人毛都没有。我也没别的爱好,就爱看女的穿红裙子。
我一见着女的穿红裙子,我就兴奋。所以……所以我只是强迫小赵穿上红裙子,我绝对没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啊!”
陈越沉着脸,盯着刘国才不说话,他不确定刘国才说的是真是假。
“所以你让小娃整天穿红裙子?”屠夫在案板上切着胡萝卜丝,突然冷冷地开口,气温骤降。
“呃……嗯……我一激动,就忍不住亲亲抱抱她,顶多是摸摸……”
大概是没底气,刘国才的声音越来越小。
“变态!”陈越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
他难以想象那些画面。
刘国才强迫赵思艺和小娃换上红裙子,而他用贪婪、无耻、下流的眼神去视奸她们,甚至猥琐地去触摸她们……
小娃是多么单纯的小孩,却被刘国才一手调教成了玩具!
而赵思艺是多么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她在被迫做这些的时候,承受了多大的精神压力!
陈越再也忍不住了,提起小锤般的拳头砸在刘国才的脸上。
刘国才本来就鼻青脸肿,又被陈越猛砸一通,整张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头歪在一边哼哼唧唧的痛吟着。
陈越恨不得一脚把刘国才踹进牢子里,让他这辈子都关在监狱里,再也不能出来祸害人。
但他隐隐觉得这件事还没完,刘国才留着还有用。
不过他已经教训了一顿刘国才,心情也舒畅不少。
屠夫那边已经开炒,看得出他很享受烹饪的过程,脸上美滋滋的笑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曲儿。
颠勺、用料,屠夫的手艺看起来很内行。
陈越凑过去:“你很会炒菜啊?”
屠夫神神秘秘地挑了挑眉,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