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一夜七次?(1 / 2)阴谋在手首页

可怜的小白趴在帝倾身旁,是动也不敢动,叫也不出声。一双眼睛望着雷泽,那可怜的样子让雷泽连忙认怂。

他陪着笑脸,嘿嘿一笑:“哪能啊,赔,我们赔。”

酒言也是强挤出笑容,内心却愁坏了。刚才他破坏的东西也不少,就墙上挂的那几幅画都是价值不菲。

“嗯,那就好。”

帝倾把小白放下,一脸满足的笑意,起身往楼下走去,只留下发愣的二人。

等帝倾身影消失一阵后,楼下又传来他的声音:“酒言,待会跟我来地库,我有事要问你。”

“哦!”

酒言很是没好气的回应一声,谁知道这位老大又想干什么,自己刚被坑,又要被叫走,肯定没好事儿。

......

房间内,酒言,雷泽二人相互对视,谁也没讲话。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望着你,都是一副肉疼的样子。

酒言还好,雷泽却是要哭出来。

不仅赔了一支雷海药剂,还要赔这满屋子东西,最可怜的是自己的小白也受到不小惊吓。

在帝倾离开二楼的时候,小白就扑向雷泽。

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十分滑稽,摇着尾巴,伸出舌头在雷泽脸上各种舔,黏糊糊的口水把脸上沾满。

“这狗还真黏人。”

酒言伸手摸了摸小白的头,但却被它粉红的舌头把手掌上的血添了个干干净净,舌头舔到掌心的伤口时感觉很痒,很舒服。

这条狗酒言以前也经常见,他们两个人经常带着小白到处窜。

三年前酒言等人回到诺尔城,认出酒言的就是小白。它嗅出了酒言的气息,雷泽才认出这个回家的浪子。

看着酒言一直在撸小白的毛发,雷泽狠狠地拍了酒言的手:“小白是伙伴,才不是狗!”

酒言吃痛的捂着手,埋怨道:“那本性还不是和狗一样。”

小白是狱锁魔犬,虽然只是二阶,但也拥有一定的能力。和普通犬类不一样,魔种的寿命更加悠长,并且更加通人性,智商较高。

听到酒言把自己和普通狗相提并论,它立马四爪紧抓地板,尾巴高高翘起,面部表情十分凶恶,甚至獠牙都露出来。

小白的嗓子里像卡了一口浓痰,发出呜呜声。

酒言见状无奈,只好举起双手。

“好好好,你不是狗,你不是狗。”

虽然是魔种但智商还是没有人类那般发达,当听到酒言这样说,小白就立马欢跃起来围着酒言乱转。

酒言见状小声嘟囔一句:“果然还是狗。”

“汪汪!”

果真是狗,听力这么强,酒言几乎是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来的,居然被小白听到了。

它咬着酒言的裤脚死死拉扯,一副倔样。

酒言这身衣服可经不起折腾,自己就几身衣服,坏一件少一件,总不能光着屁股上街吧。

他连忙给小白顺毛,试图安抚。

还不忘问雷泽:“喂,这房间怎么搞?”

二人看着满屋子废墟,都陷入沉思。

窗帘还有一角挂在窗上,沙发破了个大洞,里面的毛绒散落出来,地板基本都布满裂纹,墙上也全都是大洞甚至可以看到胳隔壁厨房。

尤其是酒言砍的那一剑,刚好劈开“万灵圣母”的画像,只给她留了一个头部还挂在墙上。

雷泽捡起地上那块画像和墙上的拼凑在一起,啧啧嘴道:“啧啧啧,够狠啊,连旧神都敢砍。”

在人类文明出现的时候,“神”这个词就已经被广泛使用,人们在之前困难的时期创造出了神教信仰。

旧神总共有十二位,是以十二圣灵纪元以原型创造的信仰。

万灵圣母,罗兰,就是十二圣灵之一。

罗兰代表了光明与希望,也被称为“光明与希望女神”,几乎每一位光明业力的职业者都会信奉万灵圣母,而酒言居然将她砍的身首异处。

这要换做是别人早就跪下求饶了,而酒言却不以为然道:“砍了就砍了,一副画像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雷泽将卦画像取下来调笑道:“不愧是无神论者,够嚣张。”

酒言根本没在乎,就像雷泽所说的他是个无神论者。无论是在哪里,他都不相信世界上有无法超越的事情。

这个世界只有已知和未知,当跨越了未知它便是已知的存在。

在这个全大陆人们几乎都信仰神教的世界,总会出现一些奇葩,他们不信奉任何的神教,也不相信鬼神一说。

酒言就是其中之一,不信奉神,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一切都靠着实力和些许运气。

不过就像流传所说,无神论者没有神的庇护,一生都有很多苦难。酒言就是如此,这前半辈子几乎全是苦涩。

“别想那么多了,一个破画像劈了就劈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多烂摊子吧。”

看着这满屋子的废墟两个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墙皮掉落了很多,墙上有一道剑痕,旁边是酒言镶嵌近墙体时留下的“杰作”。

半晌之后,雷泽叹气道:“等我回去找几个家奴过来打扫吧。”

“阿嚏!”

雷泽话音刚落,一个惊天的震耳喷嚏响起。

这一喷嚏直接将摇摇欲坠的墙皮给震的掉了下来,瞬间一阵烟灰弥漫。

二人身后传来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发生了什么?”

二人回首看到满垃圾堆里坐起一个人。

那人一头棕色凌乱头发,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满地的碎布遮掩了他的重要部位,一身的强悍的肌肉完爆了之前炫耀自己的雷泽。

他左脸上还留有一个清晰鞋印,这正是刚熟睡中醒来的岚骆。

岚骆正努力睁开眼睛,吧唧着嘴道:“谁能帮我倒杯水。”

酒言雷泽二人很是惊奇的看着岚骆。

半晌后,雷泽开口道:“这家伙不会从刚才就睡在那里吧...”

酒言也是一脸懵,缓缓道:“好像是,我刚进来时他就在睡。”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耸肩,这家伙太能睡了,刚才的打斗声那么大,他居然还睡得那么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岚骆终于睁开迷糊的双眼,挠着肩膀道:“你俩谁能帮我倒杯水啊,渴。”

雷泽瞬间不高兴了,刚起床赔了那么多钱,还要伺候人喝水?德鲁商盟的少爷什么时候变成人家的奴仆了。

“我不去,你去。”

雷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小白,铁青着脸推了推酒言。

酒言也懒得动弹不情愿道:“我也不去。”

这次被坑的这么惨,自己这一身伤还没擦干净呢,再给他倒水?不可能,除非天塌下来。

“哦,那我自己倒...”

岚骆到不在意,打着哈欠一脸困意眯着眼的准备起身。

......

“等一下!”

“我给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