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出胎璞一词,让陈泽愣了一愣,因为感觉这个“胎璞”还是陌生了一点,在他的记忆里这个词儿好象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莫名其妙地搔搔头,这时的掠夺系统好象也了解到他的心思,兀自在机械地地重复着这个词的宏观意思。
与其说重复,不如说它在表达,尽其所能。
“宿主,我们是寄生在鸿荒宇宙的微有物种,我们与宇宙同根同生,我们经过了宇宙间的三次分裂,天地分裂时正好遇到宇宙第三次裂变,我们兄妹几人就此也零零落落到天涯海角,有的甚至到了宇宙和天外的国度,所以……”
怀玉没有再说下去,好象很怀念那段没有年历的岁月了。
陈泽却是遐想无限,照这个理儿推下去,那他的兄弟姐妹一定都是玉了?
“是啊,我们玉家庭,母系胎生的…………”
怀中的玉佩喃喃,好象在回忆远去的重重叠叠的岁月了,后来,它好久没出声,就象人类在用大脑思索什么回味什么。
这可能是进化成人性化情感的玉佩!陈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先前,他只把它当作一个机械的系统来看,那是一个没有思考、没有记忆,不知温暖与历史的测定器,按今天发生的事看,这已经成为过去,他对这个玉佩更加刮目相看了,虽然它在这次武试中并没有做过什么大的功绩。
陈泽很有心思再问一些什么,于是开口就问了,谁知这个玉佩就象闷葫芦似的再也不说什么,陈泽问了五六句,听它不回声有点郁闷了。
它竟然渺视自己的主人?
他举起这个玉佩想狠狠地摔它一下,给它一点教训,让它知道不回答主人的话是不礼貌的,但他的手举到空中又叹口气。
因为他怕自己怒发冲冠这么一摔,玉佩再也不帮自己的忙了。再者,伤了和气,玉佩也会弃他而去。
他舍不得它,于是搔搔头发嘿嘿笑了。
“那你悄悄休息吧!”
玉佩好象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仍是无声着。
倒是坐在前面马上的水和正发现了什么,他返回头来,疑惑地望着陈泽,而九皇子随后也回头看他“怎么了?陈泽,是不是有压力啊?明天跟大燕国的比武是不是心里还没谱啊!”
看他俩慢下来,陈泽赶紧打了马一下,那马“得得得”地一阵小跑,很快来到两人的前面,一时三马并驾齐驱,路旁的行人赶紧躲闪。
“九皇子,没有什么。”陈泽摇摇头,执着缰绳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说说你对大夏和燕国的一些见解。”
“其实三国游武已经好多次了,这次恰遇和大夏国交手,如果大夏国不和燕国交手,败在大燕国手下,它或许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量那么咄咄逼人地和咱们大楚开撕,问题是咱们掩藏,它也平日掩藏,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实力,所以这个大夏是狡猾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