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觉得您心中有很多疑问,不知姥姥跟您说过没有,我和怡娴住是因为她害怕一个人住,让我陪她,而且人家女孩家里也没有反对啊,咱家怕啥,还怕我和她交男女朋友?她可是大学生,我是个中学生,这事怎么可能?”我怎么得也要解释不是?
“儿子,妈妈到没认定你和人家女孩有怎样的事发生,可是这种事太奇怪了,任搁在谁的家长面前,谁也不会无动于衷。我是你的妈妈,你还没长大,而且妈妈也不在你的身边,你说妈妈怎么能不担心呢?”
妈妈停了下,像是下了决心,“你在上海,主要任务是学习,考大学,如果万一你陷进了早恋,耽误了学习和上大学怎么办呢?妈妈没法不担心的,儿子你知道么?从小你不在妈妈身边生活,尽管你很懂事,但妈妈总是为你担心、为你考虑,你知道么?”
“妈妈,您说的让儿子很感动,但儿子是什么样的,是好,是不好,您应该清楚,您应该对我有信心。我知道您担心事情会出现变化,但我对您表个态,无论出现什么变化,都是向好的方向变,绝不会影响到我的学习,这点您一定放心。”
我喝了口饮料,让刚才有些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我到上海上了三个学期的课,最大的收获就是在学校学的东西难不住我,我学有余力。学有余力,我肯定不会浪费时间,要向其它方向发展。我觉得这才是您该担心的,可为什么担心呢?我多会点东西,对我总是有用的,不是吗?俗话说艺不压身,我会唱歌、会写字作画,挺好的,那么多大人都欣赏我呢!”
我的一番话把妈妈说懵,和个大女孩合住,儿子会那么没有自制力么?妈妈也有些承认我所说的了。儿子无论怎样玩,只要不影响课业,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啊!儿子亲口保证了不会影响学习,还学有余力,多好啊!在达来乎布儿子就是这样,都学了很多大学的医学专业的课本,还能在医学,至少在中医方面自己琢磨,哪像那么小年龄孩子做的事呢?
想到这些,妈妈松了口气,“听了你的一番话,妈妈心里舒服多了。”
于是,我们开始吃起饭来,和妈妈在一起吃饭,胃口好,想吃什么就对妈妈说,妈妈都依着我。我很能吃,但在妈妈面前我牢记她曾说过的话,要斯文,慢慢地吃,大方地吃,不要狼吞虎咽像个农民。当然和数女一起也改变了我很多习惯和方式,有那么些绅士做派了。妈妈心情好了,见我安静从容地进餐,心里更是有几分喜悦,叹道:“还是大城市能够改造人啊!”
我对妈妈说:“妈妈,主要问题就是你没有和我、妹妹一起生活,远远的操心,用不到正的地方。如果您在上海当医生,我们的生活多好啊!”我竟把责任推到了妈妈身上,好不害臊!如果妈妈爸爸在身边,我还会有那么大的自由度么?
可这话妈妈听了,心里泛起了大浪,为了丈夫,自己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现在孩子大了,都知道埋怨了。一时妈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愣在桌边。
见妈妈自责起来,我就不再说些家里一时改变不了的话,主动说道:“我在四季之花组合中就是个小角色,为她们弹吉他和配和声,根本没什么。有这样的特长,姥姥说那是素质、那是修养,您该为我高兴呀。而且,做这样的事,真的用不了很多的时间,很简单的,可是让我受到很有意思的艺术熏陶,我看值。”
“好,好,你就跟四季之花活动吧,妈不管你了。但记住一定不要和女孩子有越界的事发生。”
“妈,你放心,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男女越界的事情,这是我的原则,也是练功不到结婚那一步时,就不可能做的事,刀架在脖子上我都不会答应。”
妈妈听了,立刻笑靥如花,“好好,哪有你这样说的,还刀架在脖子上,你知道深浅就好了。”这回妈妈真是放心了,我那个“练功说”,就是有说服力。
吃完饭,我送妈妈去了火车站,把妈妈送上火车,才与妈妈说再见。总共与妈妈没有呆多少时间,而离开妈妈却是火车鸣个笛就成了。
可是,从我对妈妈说了家中没和孩子生活一起的几句话起,妈妈就开始不时地找父亲谈一家今后搬到大城市生活的事了,爸爸为了自己的爷爷、姥姥来回奔波,也有同感,可是在我家,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实现起来还很遥远。
送走了妈妈,我的心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