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在华山医院实习过,那边的人了解我。我姥姥是钱。”华山医院算是上海最大的医院,我姥姥是有名的治疗老年病的医生,那个保健医显然清楚。在他问过了姥姥医院的领导,得到了确认,又给自己直属的上级报告过,才让我参加治疗。
在昕嫒和她母亲、陆秘书、这个医生的观看下,我飞针扎在病人身上,仅渡出很少的内气,就让陈书记睁开眼,缓缓吐了一口长气,吐出一口浓痰,算是清醒过来。我见状赶快再用内气在他身体内游走一圈,消除原有陈疾,才收针退气。把针擦干净后交到老人手里,然后请昕嫒安排人送老人回家,而我留在陈家等候她家人的问话。
昕嫒父亲醒来没有顾上对我说什么,赶快四处打电话处理公务。我一见如此,赶快与昕嫒告别,不在她家碍眼。我向她母亲告辞时,见她嘴角动了动,欲说还休,我就怕她问什么,赶快走了。
昕媛的父亲醒来,就无大的问题,将事情处理好,才在家休息。那个周末陈书记把我叫去,说:“医人该医到底,怎么半途跑了呢。”我以为他是责备,我赶快解释怕当时在场会影响工作。
陈父笑着对我说:“那是玩笑,今天再把你请来,是请你看看我身上还有什么需要医疗或是注意的。”
我说:“那次我已用银针为您梳理了身体,该无大恙。不过请伯伯您减少些高强度的工作,即使有,结束后也该到山清水秀的地方疗养几天恢复体力,别把劳累积攒过多,导致疾病上身。”
听了我的话,陈父苦笑一声,“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啊!这留待退休再说喽。”
我又嘱咐:“伯伯,您在遇到大事时,还有情绪控制的问题,情志易郁,不是好现象。您得放到心上。”
昕媛在旁不待自己父亲反应,便说:“爸,听晨旭说的多好,今后就他让作您的保健医吧。”
我一听赶快推辞:“我可不行,有问题我过来看看就是啦,要是给我那么大的责任,我可承担不起。”我记得老爷爷的话“官家难缠。”
听了我的话,昕媛撒娇似的说:“旭旭啊,你怎能拒绝?”
这让我大囧。
见此情景,昕媛的父母对视了一眼,他们人老成精,不会让我尴尬,赶快岔开昕媛的那份腻人。
聪明的昕媛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让她父母明了我们有私情。
她父母设家宴请我吃饭,由昕嫒坐陪。席间她父母对我客客气气的,除了表示感谢,还向我表示昕嫒的生意有他们在,一定没问题,让我好好和昕嫒一起干。昕媛的母亲有意无意地问了我的家庭,我向她说:“自己是个乡下孩子,父母远在边疆戍边,只是和自己妹妹在上海读书。”
昕媛不依了,向她父母介绍我姥姥是上海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老教授、名大夫,说得陈父连连点头。不得已,我向她父母介绍了自己的姥爷是离休的解放军老干部,住在警备区的干休所,我的大舅在市政府工作。说到这,陈父问了大舅的姓名。
估计陈父觉得没有什么能报答我的,关照一下我的亲人,是他力所能及,也是毫不费力的事了。以后确实大舅受到了他的提拔,可他却是不知缘由出在哪里,或许知道了是他的大外甥的不伦之恋所致,该不会鄙视我吧?
临离开昕媛家时,她母亲叮嘱我常来家里玩。
昕媛送我出来时,我问:“以后怎么和你相处啊?”
“能怎么相处,你是我家的乘龙快婿嘛。”说完她哈哈一笑。
我和昕嫒到了出借银针的老人家,向他家表示了感谢,我把老太太给我的玉佩还给了老人,昕嫒送他家孩子一套市区的二居室住房。昕媛拿出一套房子,显然那次抢救意义极大,或许让其父在上级那里获得了极好的印象。
那家人见昕媛的借资太重,就另还我一个玉坠,一个玉质很好的叶形玉雕。昕媛看见就露出了一付喜爱的样子,被我看到眼里。
既然昕媛有大靠山,她家也极力提携我,我把那个林老板、于老板介绍给了昕媛,撮合他们的合作。我的做法在他们双方眼里都觉得是机会,官商结合,在市场上还不得呼风唤雨!此事那时我还不懂,只觉能帮助昕媛,是我该干的事情。
这次为陈父的及时救治,在很多年以后,我懂得一些官场的事了,才得知那时正是上级重要会议之前,涉及了市里的工作对全局的影响,也与那些杂七麻八的弯弯绕绕的什么关系的安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