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芩看着下跪的村民们慢慢站起来,跟着石启忠他们交代的事情一一分工好,走到我旁侧时,冷不设防地握着我手,我错愕地别过头来看着他握着的那手,他怎么可以这么大胆,那些村民不就是没有离开这里吗?
我嗔怪地盯着他,他故作没看到,一本正经的冷漠,若不是仔细看到他嘴角微弯,我真会看错他这个诡计得逞的狐狸,“别闹了,他们不知道我是女的。”
“那换成女装的。”
“我一直让他们信奉着迎梅庄主是个男的,你让我打破这个困局,你不担心以后他们知道我是个姑娘,造成另外局面吗,当今凤荣国似乎没有一个女大夫,就算有女医者都是入皇宫当职的。”
“那让他们误会我们是断袖吧。”
我翻着白眼,心里涌出莫名的甜蜜,他竟能让旁人误会断袖也要与我在一起,他的思维真有点畸型逻辑。
往下的便是走到偏向中症的房子,如危芩所言,房子多半都是孩童老人,比例太大,目前觉得孩童的病情最为严峻,我锁眉地走上前观察他们的情况,我思考着他们是否需要用如此霸道的针灸方法。
最为担心的就是他们孩童老人,是否抵得住针灸的霸道。
不得已,我直接用前世的针水注射到他们体内的血液,发挥血液的活跃性,暂时抵抗虚弱的毒腐后再施针。
危芩见着我新奇的手法,看着我手中类似简易版的针筒,很是意外地看着我用特别的针口直注手臂露出的血管,看着我轻轻按着软管那里的液体进去,一眨眼便是拔出,用棉花死死按着针口,预防血液倒流。
“姽婳,这是什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