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宋星河这件事的确比其它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我没有拿离婚的事情威胁你,”宋攸宁表情诚恳,“真的,我知道强行用结婚证困着你,对你不公平。所有的事情,都是我错了,我接受你们对我所有的惩罚。”
没由来的,秦遇时听到宋攸宁这话,心情越发的烦,“宋攸宁,你对男女关系,一直都这么随便?”
宋攸宁一怔,她在很认真地和他说祁慕颜和离婚的事情,他却说她对男女关系随便。
她怎么就随便了?
她……
还未开口,秦遇时就往前走了半步,宋攸宁隐在男人的阴影当中,瞬间觉得呼吸急促起来。
她往后退,但身后就是墙,退无可退。
“我……我怎么就随便了?”她顿了半秒,想到那天晚上他们在卧室里发生的事情,她的初次,也并非全是疼痛,还有热涌以及口干舌燥,以及男人在她耳边的低喘。
想起那天的事情,宋攸宁脸颊不自觉泛红,在苍白的脸上尤其明显。
身上似乎还滞留着男人混杂着酒精和烟草味的吻,耳后、脖颈,胸……
宋攸宁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狼狈地别开了视线,不敢和他对视。
“随便和男人结婚,随便和男人发生关系,又随便离婚。你不随便,谁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