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是剑不离手,腻歪的不行,成天都要拿出来玩玩,再好好擦拭一番。闲时也会与笑歌过上两手,但这小子说实话,已不如当初在琅玉山之时那般好对付。
若他不动用真气还好说,一旦他用上那神鬼莫测的真气,攻击手段就变的十分多样,让人防不胜防。本来已觉得躲过的银针,靠着笑歌的真气操控,竟会在半空之中倒转回来,而且每次都会刺上我的小腿。虽然这家伙不会下死手,但下手都照着比较疼痛的穴位来。所以我吃的苦头还蛮不少。
“好了!”看到剑尖抵上了他的鼻子,笑歌连忙举着双手喊了起来,“你小子每次打到最后都是一副拼老命的样子,没法搞的。”
心叹了一口气,两人之间互相打闹,再也没有那种游走于生死之间的紧张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反而是爱了上那种感觉,所以现在的交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笑歌他与我打起来嘻嘻哈哈,老是抱着怎样捉弄我的心思,一点杀心也没有。没有杀心,下手就束手束脚。一旦我真动气手段来,他也不反抗,连忙双手一举就算过去了。
我也想过跟老七去交手,但现在的他远远不是当初在一线天所能比拟的。虽然那时候我对上他也是输,但起码我们还能过上两手,现在老七一刀过来,我还没怎么反应,先是剑飞,再一刀后就是上了脖子。试过一两次后,我就再也没找过他动手了。
也是奇怪,老七也与我们分别感觉也没那么长时间,却不知为何这家伙能提升这么大,问了他几次,他对于其中过往也是避而不答,搞的我是心里有个小猫在挠痒痒一样。最后我得出来的结论只能是这家伙当初是藏拙了,但一说他就笑,也不否认也不赞同。
“看!”笑歌一声,将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拉了过去。拨开杂草向他那地方还没走了几步,忽然有一巨大的天坑映入眼底。这天坑形成倒像是愤怒的天神发泄自己那无上力量一样,自天而下狠狠砸出这么一拳,将中间这块地方与周围彻底撕裂开来。
所以面前的路到此就戛然而止了。如果是这样,那还没什么说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嘛。最让人惊异的是,从上而下看去,这天坑之中袅袅云烟之下,竟然隐隐约约有着人迹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荒凉之地,竟然还有人家居住,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下去瞧瞧?”
不过对于我的建议,笑歌却没有回答,“你还记得岳松涛那条小白蛇吗?”
听到笑歌这么一提,脑袋里迅速回忆了一遍,不落西南深林之处小蛇想到此处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岳松涛母亲的娘家啊!那我们不是能扯上点关系嘛!得下去看看!得下去看看!”
“你小子真的是除了吃饭之外的事对其他事都没什么印象。”笑歌一屁股坐下来,看着面前这天坑道,“岳松涛母亲桦岭只不过将驱兽之术教给他父亲岳元声,就被逐出了家族。要不是看在他们母子面子上和岳元声发誓永生不将此术外传,他们一家死先不说,最起码武功是要被废的干干净净是没有一点问题的。像这种越古老的家族,他的排异性就越强。你还妄想过去靠岳松涛的面子搞点优待,怕不是进门就给喂了老虎。”
笑歌的这些话,听的我是头皮发麻,不过我也依稀想起来当时岳松涛所说的关于他父母那些零零散散的事。也想起了当日我与那条小蛇交手的故事。只不过是一条小蛇而已,就让我吃了那么大的亏,若不是笑歌当时给我做的香囊,可能我还真不一定能赢。现在若跟这天坑底下人交手,我怕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你说驱兽之术?而不是御兽之术?”一旁沉默的老七忽然出声问道。
我们与岳松涛之间的经历,我也跟老七提过,不过只是多关于那把温玉剑而已,其余的事我基本上都是一带而过,现在听到老七对这东西有兴趣,便回他道,“是驱兽之术。你说的那个,跟这个不一样吧?听起来还是你说的那个更厉害一点。”
老七听完话后,嘴角拉出一丝有趣的弧度,“那这个东西,我还是很熟悉的啊。毕竟我师傅当年还教过。”
老七曾说过,他的刀法是他师傅所教,而当初我们遇到小胖使的流星锤,也是他师傅所教。老七出众的刀法自不用说,那日小胖的流星锤也是可圈可点。那说回来他师傅到底是何等人才,什么都懂?一般来说,一心不可多用,现在他这师傅不但是一心多用,而且还事事为精,甚至还能传道授徒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