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君用手狠狠地抓把着,已在其峰上抓出青痕。
白雪稍有皱眉,但却媚笑着,两眼如水,水灵灵望着白子君。
白清萍暗骂骚狐子,低头看自己,很是哀叹,又醋又嫉。
白子君见状,已解风情,另手把白清萍拉到怀里。
一阵雌龙戏凤。
白仙家是个母系社会,所以男人没地位,一对小夫妻要生孩子,都盼着生女娃,若是生个男孩子,总想着丢尿桶溺死。
许多仙子很是厌恶男人,长而久之,女性对女性的欣赏已成一种不言而明的风气。
白子君梦想有个白雪那样的身材,有张白清萍那样的脸蛋。白清萍有张精致的瓜子脸。
白子君时常带两个师妹,正是因为两个师妹生得各有优点。她生得不是太漂亮,所以一直梦想,有白清萍那样的脸,白雪那样的身材。
三人嬉水一番,白清萍看了湖边的白安眉,见白安眉给三人个背影。实是白安眉不堪忍受三人的污眼之状。
白清萍心说:小浪蹄子,装什么清高,你就是入得水来,子君师姐也不见得摸你。
她的瓜子脸贴着白子君那颧骨有些高的线条脸,低声道:“我们且游山玩水,把那浪蹄子丢下,任其自去乾元地火洞,不是更好,没有碍眼的东西”。
白雪也是不解,倾听白子君解释。
白子君摇了摇头道:“我们的重要任务是把白安眉送进乾火地火洞,如果不看着她,万一她半路逃了怎么办,这事必需落实,要不师父会怪罪的”。
白子君想起白安眉家里的灵稻,又想起白安眉背上的剑。
“师姐,能不能把那丫头的剑给师妹”,白雪脸有些潮红,婴婴而语。
白清萍眼睛一亮,那丫头背上两柄剑,白雪能得一把,自己估记也能。
“有机会的”,白子君轻轻的在白清萍脸上咬了道红痕,她心里很矛盾,有时想把这张精致的脸破坏,有时想着这张脸得保护着,说不定哪天能移到自己脸上。
白子君把头放在白清萍肩上,微闭上眼,嘴唇跳动,似在私语。白雪和白清萍奇怪,但也没敢语言。
白仲梁一边放牧白鹿,一边也偷偷在湖水洗了个澡,心中暗淫:这也算是和诸位师姐同池而浴了。
洗过澡,也得把衣服洗了一遍,要不骚着,不说诸位师姐笑话,自己也不舒服。
待洗了衣服,把衣服晾在湖边乱草上,白仲梁躲在湖水中,只是露个脖子,他不想到马车边,因为那里有条黑蛇,他多少有些怯它,这让自视甚高的他难为情,他一时不知怎样处理自己的情绪。
他两手在跨下乱摸,喘着粗气,在想着白雪那骚蹄子,如果哪天能把她剥光压在身下……
突然,他一怔,耳边响起白子君的冷酷声音:“自己丢的面子,自己捡回来。如果连条蛇都斗不过,要你何用,不如让那黑蛇赶车”。
却是不知在何方的白子君千里传音。
本来,湖水还有些凉,此时,白仲梁觉得如岩浆,他从湖水中跳了出来,麻利地穿上湿衣。
他有些为难,有些怯!
“那黑蛇刚入门,说不得连感灵都没,只是肉体强大。我好在修道修了几年,再说还有件法器”,白仲梁不停给自己鼓气,他知道他必需在白子君师姐归来之前,和黑蛇干上一架,最好能把黑蛇打死,才能接着为白师姐赶车,要不很可能被白师姐丢尸到湖里。
白仲梁拨剑在手,另手在袖中暗藏一物,经过反复鼓气,此时勇敢地踏向马车。
这时,他相信,光明正大的决斗,黑蛇一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他给自己鼓动起无限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