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沅沨和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呀。”曌兮无辜的耸了耸肩膀,道:“沅沨被戴笙雨逼婚,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将他救了出来,之后又因临鄱县百姓缘着玄云楼的事迁怒沅沨,致使沅沨在临鄱县没有立锥之地,我才将他带到漳安县来。今天我外出就是去帮他寻合适的铺子准备将他安顿在漳安县,便从此分道扬镳,相忘江湖了。”
曌兮这样说着,缓缓站起身来凑到了段子濯面前,说着悄悄话一般的继续道:“所以你这声主子虽然叫得顺口,可是本姑娘却不能答应呀。”
“可是”
段子濯整个人几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瞳仁都开始晃动,那种不可置信就仿佛他突然被告知他这么多年来吃的珍馐佳肴其实都是屎做的。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段子濯整个人魔怔了一般的喃喃自语,脑袋晃的连发髻都乱了。
曌兮怕这人突患狂犬病冲起来咬人,于是又缩回了北堂的怀里,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入魔似的发疯。
“你骗我,你肯定是在骗我的!”段子濯忽然抬头,直视着曌兮的眼睛,他的瞳仁上遍布血丝,看来有些狰狞:“你在玄云楼掀了他盖头的事情整个江湖人尽皆知,他怎么可能不是你的人?
更何况,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却很清楚,他头上的那块盖头,是沅家给儿子的家训,由母亲亲手所绣意义非凡。
你既然掀了,那他必然就是你的人,不可能有错。”
曌兮早就知道那块盖头对沅沨来说意义非凡,但却并不知道太多细节。
既然是调查沅沨的身世,那自然是事无巨细,皆要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