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嗯”
“也算是累着了吧”
“那你先回去歇着吧。”
“得嘞将军”
“我只是今日吃的饭够多了,再吃不下了。”
“保暖思,难道你这是要睡一觉后就去找消遣了?”
“将军还你没火气,那钓鱼回来就变得话多又爱喝酒,怕不是钓上来太多的鱼被河神下了诅咒,今居然消遣起我来了。”
这回轮到洪留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一片瓜在嘴里嚼来嚼去,嚼的满嘴都是苦味。
老何见状,不再话,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可刚站起来,门外突然走进了一名东厂番子。
“何事?”
洪留雨问道。
“”番子低着头,瞄了老何一眼。
“新来的?”
“启禀督主人前才从南镇抚司调过来”
“行了,什么事直吧。”
“启禀督主,刚刚皇甫国公进宫去了。”
“”
洪留雨依旧吃着饭,直是他握着筷子的手一挥,那个番子便下去了。
“老何。”
洪留雨道。
“听厌了这些东西了吧。”
“可我是还是得让你听啊。”
“”
老何不话。
“唉”
“将军,我就觉着,这日子过得和船上一样。”
“摇摇晃晃,漫遍野的都是水,连个岸边都见不着。”
“我先睡觉去了。”
罢,老何就晃晃悠悠的走出屋门,穿过了门前的院子。
“木棍和铁棍哪个打头最痛啊?”
“再痛也打不死人啊,我给你杆枪,你痛死他好了。”
“那段日子啊老何你还想着呢”
老何怎么会用枪,他根本一点功夫都没练过。
就像是孩子用跟木棍打狼一样跟着洪留雨在草原上。
洪留雨第一次见着老何是一件事儿,可能老何这一辈子都是别人口中的事儿。
那年洪留雨追着逃跑的蒙古人,半路碰到了一条河。
蒙古人先是跨过桥,然后烧了桥,留着洪留雨从后面干着急。
“你们这是打谁去啊?”
这时候老何牵着驴子,向他们问道。
“打蒙古人。”
“打蒙古人带我一个!”
“俺婆娘让蒙古人给抢走了!俺要去找俺婆娘!”
洪留雨事后没跟人,老何那时候故意装凶,其实他的脸和土包子一样,看不出个妖魔鬼怪来。
“老爷!老爷!”
“何总管死了!何总管死了!”
“你倒是去找你婆娘了。”
打发走来报丧的丫鬟,洪留雨披着头发,整个人坐在床上。
看不出个妖魔鬼怪来。
“娘娘要粥。”
“刚才那碗打了。”
宫娥腿都在哆嗦,她站在洪公公面前肯定要哆嗦。
“粥给我吧,我去给娘娘送去。”
宫娥不敢话,她将放着粥碗的托盘高高的举过头顶。
“回去吧。”
三个字像三声雷一样,宫娥差点就欢喜的出了声,她连忙做福,步后退都没到礼数要去,转身拔腿就跑了。
洪公公身上还沾着血,肩头扛着尸体,一手提着还滴血的短枪,一手又拎着一个尸体,谁见着这模样谁不怕啊。
倒是洪公公要去皇后宫里的事儿,宫娥根本没听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