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灵指着徐道云,痛快地批他的不是道“怀上他的孩子又如何?他总比你要强得多了,整天仗着自己是大师兄就带着自己的那些跟班师弟到处去欺负其他师弟,一点上进心也没有,整个像地痞流氓似的,还变态到偷窃别人私隐,且不说我不会喜欢你,我还越发觉得你很讨厌。”
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徐道云便站起身来,想要威胁俞灵道“俞灵师妹,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必须要随我!”
俞灵转身向徐道云笑道“不!可!能!”
徐道云右手食指顶起俞灵的下巴,探头于俞灵面前,眼神中透着一种坏人皆有的眼神,轻声威胁俞灵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俞灵师妹,这可由不得你,你要是不随我,我就去师祖面前告发你俩的苟且之事,并告诉他,他的孙女…………有喜了!”
俞灵拍开徐道云的手,然后后退个两三步,摇头笑道“去吧,多谢你了,大师兄,我想呀,如果这样做,我还得谢谢你,早日促成我和白师兄成亲。”
说完,俞灵转身便走。
而徐道云一听这句话,心中万分地愤恨,双手紧握成拳头,然后一拳捶于墙上,咬牙切齿、一双凶狠的眼神盯着俞灵的渐渐远去又迷人的背影,轻声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我徐道云得不到的东西,我不会再容忍了,俞灵师妹,你早晚会是我的!武当山也是!”
正当俞灵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左思右想,觉得白雪客音讯全无,既担心会不会有些什么事?又想着自己现在有了身孕,这肚子会一天天地大起来,并且直到十月孕肚那么大,所以觉得不能再任白雪客这样耽搁下去了,得亲自找他讨个说法,然后便收拾行装,待晚上的时候便偷偷溜走。
然而经过了这风平浪静的三天,那群暗中窥视帝皇宝座的豺狼虎豹貌似也挺安静的,但是不知是否在静待捕猎的时机?
而凌墨墨这一方便已经开始了比武招亲的初赛,场地定在了北京城效外练兵的军营,在初赛之时凌墨墨竟然乔装成平民来观赛,其实她并不在乎台上这些人之中谁会胜出?而是在寻找参赛者之中有没有白雪客的身影?可惜只能失望而归,只因并无白雪客参赛,她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到皇宫中,在房间中一边将紫萝栏的花瓣摘下,一边口中嘀咕道“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
摘到最后一片的时候说出的却是“他不会来”,此时,她眼中又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她并不希望最终的结果是“他不会来”,便连同那花枝也摆下去,说道“他会来!”如此的自欺欺人的做法却让她笑了出来,双手合十,双眼紧闭道“对,他会来的,上天不会骗我,我的意中人是一个敢为我而拼搏的真汉子,到了决胜的那一天,他会身穿武衣侠袍、手持寒铁神剑从天而降,为了不让别人成功带走我,而要夺下这场比武的决胜胜利。”
然而平静的三天又是一晃而过,凌墨墨依然没有见过白雪客的身影,便到了决赛的那一日,今天的会场地有所不同,是皇宫里头的皇家校场,这皇家校杨说来也算大,竟大致过千平方米,然而今日皇帝特许进入决赛者到这儿来,且不说,这进入决赛者也尽有四人,一者云自在、二者面具人、三者途凌云、四者大漠烟客。
四人皆是锦标赛中优胜高超者,他们威武地站于赛台之上,张望着四下前来观赛者,竟见观赛者皆是皇宫中的太监、侍从、满朝文武,更有皇亲国戚和各位公主王子、妃嫔,这些千金骄贵之躯又怎能忍受得半点烈阳炽热?他们皆坐于竹棚檐之下,乘凉又爽快,此地亦只有校场赛台上方没有遮挡之处,但这四人为了名利、坐拥金钱与佳人,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于演武殿门前有四个座位,中间坐龙椅的定然是皇帝,皇帝左右两边坐着凤椅的一位是太后,一位是皇后,而坐于皇后旁边那张孔雀椅上的便是今日的胜利奖品德庆公主。
那皇后打扮端庄,美艳动人,一身由宫庭教导出来的高贵、优雅的凤仪姿态,她捻起兰花指,微侧着凤体,指着赛台,向皇帝问道“皇上,衰家不明所以,这么隆重的比武,何故只有四人?岂不难看?若是让邻国各地以及东瀛国知道,定笑我大明无人矣。”
皇帝向皇后解释道“皇后有所不知,其实举国上下早已有国人千万众参与于此次比武,不过早已被段预赛所汰弃,今只得此四人从中精锐选出,实乃精锐中的精锐,若是千万众人人日日在此比划,那我紫禁皇宫岂不是要成为民众的游玩之地三日?再者,持续三日比划看多了朕与尔等,王公诸臣等必生厌倦,再则生疲惫之心,耗时费心,何不直接看这决赛呗了?”
皇后又向皇帝赞扬道“皇上所言是,这三日议长不长,说短亦不短,三日民众足已乱宫纪、三日又不知耽误了多少朝政?皇上所虑,乃顾全大局,衰家甚感佩服。”
然而四位上座之中,唯独凌墨墨是扁着嘴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根本上不喜欢看见台上那四人,只因其中并没有白雪客的身影,她只能低着头把弄着自己的衣袖,心中也不知道暗骂了白雪客多少回了,暗想道“死猪头,臭鸡蛋,死笨蛋,蠢猪!连女孩子的心也不懂的死笨蛋!给你最后的机会,比武结束前给本宫跳出来,不然他朝有一日必抽了你的家!抓你到我身边当假太监,让你这辈子除了我,你也别想讨媳妇!”
公主有多刁蛮?多任性?且看她想的,负我者,有来无回。
然而第一场比试当由大漠烟客与途凌云比试,且说途凌云右手一把铁扇,身穿一身蓝凤呈祥外袍内穿黑色锦衣绣服,三步扶摇之摆便站上台来,先是把手中黑花铁扇打开,然后微微摇扇于身前,口中又吟道“花开亦有落时,捻花留美于心中。”
又见一大汉飞身而上,此人便是塞北自称“大漠烟客”的莽夫武汉,手持平头铁铲,指着途凌云道“要打便打,何来如此之多的废话?一介武夫,装什么书生文人?”
途道云低头摇了摇,笑道“无知莽汉,不识世间诗情画意之美,惜哉惜哉!”
接着,大漠烟客抡起铁铲便向途凌云砸去,只见途凌云向旁轻轻一跃,便闪开了一铲,然后将手中铁扇向大漠烟客甩去,这铁扇旋转着向大漠烟客飞来,大漠烟客迅速将手中铲子由下而上一挑,“当!”一声响,铁器交击之中崩出点点星火,被拍了回去。
途凌云一跃上空中,一手抓住了那把铁扇,然后于空中一个华丽的转身,喊道“花满人间!”
横手一甩,一根根黑矿片暗器飞出,向大漠烟客飞来,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大漠烟客将铁器置于身前方,然后将其一转,便如同轮子那样,于身前飞速转动,将暗器一一挡下,途凌云落地,便向他连续发出三、四发,“当当当当!”的一声声交击之声,将所有暗器挡开来,只见被挡开的暗器一一向台下周围散去,撒落观众们的身上。
“哇!!”
“好厉害,像喷粒子那样!”
“哇!!”
“哇!!”
…………
皇亲国戚们纷纷举手拉衣来挡那些零碎的暗器碎片,纷纷说道…………
演武殿门前只有凌墨墨无心于看比赛,而皇帝、皇后、太后都看得赞美不断,连连叫绝。
然而战斗继续,精彩不停,大漠烟客右脚一一踏,蓄劲于身,大吼道“啊…………荒漠沙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