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他怕会再无法再克制住自己,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来。
谢逾白强行将自己从这个吻当中抽离。
叶花燃听见了报童的声音,本能地就要推开谢逾白。
许是察觉到她的分心,这人不但没有顺势松开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索取。
这身子稚嫩地厉害,没过多久,叶花燃便再一次忘了周遭所有,只软在他的怀里,任凭他予己予求。
终于重获自由,迷迷糊糊的大脑灌入鲜活的空气。
靠在谢逾白的肩头轻喘着气,她的舌根微疼,唇瓣早已发麻,身体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芙颊绯红,较之春色亦灼灼三分。
谢方钦的眼神就没有从两人身上移开过。
一开始是震惊,后来趋于麻木。
可这人,只要还活,心便是跳动着的,如何无限趋于麻木,它也成不了一口枯井,做不到当真无波无澜。于是于那份麻木当中,渐渐地又滋生出诸多不甘,如一圈又一圈地涟漪,荡漾开去,倾刻间又形成巨大的狂狼,将他那颗嫉恨的心一口吞噬进黑沉的深渊。
谢方钦想不通。
分明是他照看了多年,在心底惦记了多年的人,如何一夕之间就转投了他大哥的怀抱?!
谢方钦不愿相信,不敢相信,他近乎自虐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情状亲密的两人,眼底烧红一片。
谢逾白一贯独占,如何肯让旁人窥去小格格半分春色?
他一个打横,将叶花燃拦腰抱起。
叶花燃本就站立不稳,双腿忽然腾空,出于惯性,她葱白的双臂便自然而然地圈住了他的脖颈,脸蛋自然也就朝内,埋于他的怀中,谢逾白也就顺势将怀里的人揽紧一分。
如此主动、顺从的小明珠,是两人认识至今谢方钦都未曾见过的。她同谢逾白两人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默契,更是灼痛了谢方钦的眼。
“她是我的。”
是宣誓所有权,更是一种盖棺定论。
他谢逾白的女人,生是他的人,便是死,也做不了他人的魂!
阴鸷如滑蛇的眸子盯住谢方钦,后者紧握的双手骨节苍白、用力。
“不日大婚,届时,欢迎三弟前来讨喝一杯喜酒。”
说罢,再未看谢方钦一眼,谢逾怀抱着怀里的小格格,转身大步地离去。
题外话
来来来,把话筒递给你们。
告诉我,今天的年哥哥,霸不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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