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连忙抬起右手,生生地将自己微张的下颚给合上,机械地、慢动作地转过了脸。
他什么都没看见!
他是透明的!
他是透明的!
“下去。”
谢逾白面无表情。
她已把话说尽,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令他相信她。
黔驴技穷。
她已无计可施。
唯有将心剖开给他看。
叶花燃松开了捧住他脸庞的手。
她抬起竖起并拢的三指,对天起誓,“我爱新觉罗东珠向列祖列宗起誓,若是东珠今日同谢归年所言又半句掺假,今世皮肉愿受烈火焚烧之苦,死后灵魂亦不得入轮回,生生世世……”
“下去!”
叶花燃脸色一白。
他不信她,他还是不信她。
叶花燃低垂着脖颈,眼里已是蓄了累,委屈又不甘。
一只手臂揽在了她的腰间。
叶花燃惊诧地抬眸,谢逾白的目光越过她,对坐在前坐的两人冷声地命令道,“芒种,惊蛰,下车。”
题外话
口嫌体直,实力宠妻大少,了解一下。
傲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