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伟哥,”晴天微笑道,“人家那叫疗效,疗效决定生命!”
“对对的,对对的!”惠红英附和道。
老太太终于按耐不住发话了,“红伟,英子,你们请小乡党来是给你们上课来了还是给妈治病来了?不就是扎针能疼痛一点吗?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再说,我老婆子这些年的病痛都挺过来了,那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疼痛哩?”老太太说着抬手向晴天摇了摇,“小乡党,我不怕疼,来吧!只要是为我的,只要是治病的,只要是减轻疼痛的,我都愿意,怎么说针灸都比病痛强。”
兄妹二人原本是为了减轻母亲的痛苦,却没想到老太太首先觉了悟,随即感到颜面无光,于是惠红伟装模作样的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标,然后站起身向晴天招呼道:“晴兄弟,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姨的问题瞎好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尽心,呃”说罢又冲着外面喊道,“小杨,小杨,走了。”外边没有回音,惠红伟苦笑了一下,悻悻地向门外走去。
“路上注意安全啊!哥”惠红英冲着惠红伟的背影喊道。
晴天不敢再做停留,以时间看,昨天这个时候早已去羊肉馆吃饭了。他很无奈的拿起针具走到床前,麻利地取出毫针,一边用棉球擦拭针身一边注视着老太太,一老一少的目光聚然碰到了一起,老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太因为怵针,吓得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同时从口中发出“咳咳”的声音来。
“妈呀!小乡党还没有扎针哩,你看你,都吓成这样了还说自己很勇敢,勇敢的都能赛过花木兰。”惠红英看到母亲的举动,既心疼又好笑,于是强压住笑脸说道。
老太太一听猛然止住了“咳”声,睁大眼睛瞪着惠红英,“咋着?老太太上了岁数就不是花木兰了?难道我老婆子几时还把姓名改掉了?”
“谁说你不是花木兰了?”惠红英赶紧安慰道,“妈呀,你的名字响亮着哩!你比南北朝时候的花木兰还花木兰,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这才像我闺女说她妈的话。”老太太说罢又继续咳嗽起来。
晴天开始做起了针灸,惠红英在一旁眯着眼睛心疼地看着,一边帮着母亲按穴位上的棉球,寻思着问道,“小乡党,你为什么一边扎针还一边要求我妈咳嗽?可以说说是什么原理吗?”
“咳嗽是为了让患者放松。”晴天说道。
“哪?”惠红英不解的问道,“这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就是很放松了吗?”
晴天看着惠红英微笑道:“静静地躺着放松跟扎针放松不一样,静静地躺着放松是悠闲的放松,是人体心里在没有受到任何威胁的情况下的一种放松,而扎针就不一样了,扎针痛苦人人都知道,于是扎针的时候患者首先想到的就是疼痛,是个人一想到身体即将来到的痛苦都会紧张,也就是心情紧张,从而导致情绪紧张,这种紧张给肌肉带来的后果是肌肉紧张而产生痉挛,因此针刺时就会影响行针,也就是影响捻转针柄,针柄捻转费力人体就更加疼痛,咳嗽可以缓解人体短暂形成的所有紧张,因此扎针时让患者咳嗽就有助于缓解紧张减少痛苦,同时也可以促进行针得气,有利于提高身体的健康机能。”
“哦,咳嗽我懂了,”惠红英叹了口气又继续问道,“哪?行针得气又是什么呢?”
晴天苦笑了一下,盯着惠红英的眼睛说道:“你的问题可真不少。”
“哎呀,正因为你知道这些问题而我不知道我才问你哩,要是我知道了我才懒得问你哩,那谁?那孔子不是说,学问学问,不会就问。还有那谁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现在房子里就是三个人,而你,小乡党就是我的老师,我是学生,学生问你老师几个小小的问题不可以吗?”惠红英说罢斜着眼睛温柔地看着晴天,直看得晴天满脸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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