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伸手拍了一下阿玲的肩头,向阿玲使了一个眼色,阿玲会意,赶紧上前扶住朱百万,伸手在其胸前慢慢的抚摸了起来。小林上前一步,用手指着李长斌厉声问道,“这个孩子,你是谁家的娃?昨天你们在哪叫晴天扎的针?”
看见小林上前,程三针急忙低头后退,可是人太挤了,怎么也退不出去,他也只好顺下眼睛来静静地听着事态的发展。
“你甭管我是阿达的,说明一下,昨天就是在这里晴天给我弟扎的针,我弟胃疼,却被晴天这个庸医扎成了腰疼。”李长斌自认为一切皆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且眼见着程三针也前来助阵,于是也就更加理直气壮了。“把人扎坏了,我们来理论,咋着?难道不可以吗?大伙说这还有没有王法?”
“哄。。。”人群又跟着涌动了起来。。。
“说得好!”小林一边鼓掌一边微笑夸赞道,“说得真好,我看这孩子,你都可以当个相声演员了。”
“你以为我不想当吗?”李长斌一听到夸赞马上兴奋了起来,“要不是因为我妈一直逼着我去学医,我早都成为相声界的大师了。”话刚一说出口李长斌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四下里胡乱的观望着。
小林窃笑了一下,继而说道:“既然你们是兴师问罪来的,那你俩说说看,这儿哪一个人是晴天?认出来了马上给你们赔礼道歉!”
“那个就是晴天!”
“那个就是晴天!”
李长斌和张文武同时用手指着朱百万大声说道。
“妈呀!任q这个瓜子今天派了两个吃屎的闹事来了。”程三针着急的给李长斌和张文武打手势,可是这两个人连自己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就随手指定朱百万就是晴天,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程三针在心里狠狠地骂任q为什么平时不让两个徒弟在街上多以浪一浪呢?钱就那么重要吗?难道收徒弟就是为了每天夜以继日的专心给自己挣钱吗?难道。。。哎!真是一个蠢驴!不,比驴还蠢。。。
朱百万这一会终于缓过了气,看着李长斌和张文武都理直气壮地指证自己是晴天,立时也糊涂了,看着二人问道,“我是晴天吗?晴天是我吗?”
“就是的。。。”
“就是的。。。”
李长斌和张文武异口同声的回到道。
阿玲也懵了,瞪大水灵灵的大花眼又是看看朱百万又是看看李长斌和张文武,希望能从其中得到答案。
小林看着二人笑着说道:“既然你俩都认为这个人就是晴天,那你们就让这个人做一下自我介绍吧!”说着看向朱百万挤了挤眼睛,朱百万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本人姓朱名万同,因为开矿挣了钱,人送外号朱百万,二位有意见吗?”
李长斌和张文武两个人四只眼睛对视了一下,旋即相视大笑了起来,张文武用手一指朱百万说道,“我就知道你会编故事,要不是你昨天编故事骗我上当,我也不会受骗,咋着?漏了馅了就当众改起了名字啦?你以为我们都是傻瓜吗?你以为我们都是睁眼瞎子吗?”
“对对的,”李长斌补充道,“改个名子就想蒙混过关,我哈哈!你这个庸医还是嫩了一点,别说改名字了,就是你今天化成灰我也能认得出你,想从小爷我的火眼金睛前面逃过去,那就是墙角挂门帘,没门!”
阿玲终于明白了,眼前找晴天寻事的分明就是两个无赖啊,于是她也忍不住恼火起来,“丢泥老母!”阿玲吼道,“睁开你们俩的狗眼看清楚,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叫朱万同,是我老公,我叫阮文玲,亲人爱称叫阿玲,丢泥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