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天晚上先后两次都向晴兄弟要到了钱,而且你还说,晴兄弟是个好人,是一个很不错的好人,唯一的缺点就是钱多人傻,呼呼呼呼,”阮柿子大声地学着齐怀阳的声音和姿态抱怨道,“为啥兴你向他要钱?就不兴我向他要钱呢?晴兄弟不是钱多人傻嘛?”
一看到阮柿子当着晴天的面揭自己的短处,齐怀阳立马急了,急忙上前伸手去捂阮柿子的嘴巴,阮柿子一低头,却从齐怀阳的腋下钻了出去,正在此时,正巧宁叶子来到街口,手里拿着齐怀阳的上衣,双手捏着上衣肩领前给齐怀阳往后背上披,却被低头钻过来的阮柿子撞了个满怀,一个没刹住闸,阮柿子一头将宁叶子撞倒在地,而且还重重地压在宁叶子的怀里。
“扑”
“扑”
“妈呀”宁叶子一声惊呼。
“我、嗯?”阮柿子口词不清。
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和两个人熟悉的惊呼声,齐怀阳急忙刹住车,一转身,惊呆了,光天化日之下,阮柿子竟然爬在宁叶子的身上不停地哆嗦了起来。“我考”齐怀阳立时急红了眼,上前一把拉起阮柿子,又一弯腰,很心疼很心疼的扶起惊慌失措的宁叶子,“麻地,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道早起地上凉吗?我的乖乖,没有摔坏吧?起来喽起来喽”
“柿子刚才是咋了?跟谁在吵架?”宁叶子被齐怀阳扶了起来,一边享受着齐怀阳很温柔的拍打尘土技术,一边柔声的问道,“有没有动手哇?”
“你问柿子。”齐怀阳冷冷的看了阮柿子一眼。
阮柿子站在一边,哆嗦着腿脚,耷拉着脑袋,一副山羊斗败了的样子,低声嘟哝道,“我没有跟谁吵架,也没有跟谁动手。”
“嗬嗬!”站在油糕摊子上忙活的映山红看着阮柿子的熊样,笑道,“柿子,咋啦?刚才不是很硬嘛?向晴大夫要钱的劲头很凶嘛?这会咋啦?又变回软柿子啦?嗬嗬,我就说嘛,柿子还是软起来好看嘛!”
“柿子,你又向晴兄弟要钱啦?”宁叶子诧异地看着阮柿子问道。
“嗯哪!”阮柿子点了点头,偷眼看了一下映山红,眼角划过一道亮光,很亮很亮的那种,似乎要刺透人的胸膛一样。
“不是昨晚都给你说,等待时机,等待时机,等待时机,等待时机,你咋就是不听话呢?”宁叶子看着阮柿子温柔的说道,“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你咋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呢?”
“就是的,要钱也不看时候?”齐怀阳补充道。
阮柿子偷偷地瞪了齐怀阳一眼,抱怨道:“什么时候是时候嘛?昨天晚上你连着要了两次钱都是时候,我早上只要一次钱就不是时候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哟哟哟,我刚才说啥来着?”映山红一边做油糕,一边嬉笑着极具讽刺味道地说道,“一家子合起伙来算计房客,绿头龟刚才还死活不承认,这下露馅了吧?嗬嗬,你们一家呀,就是店里的臭廧,专门吃客的那种,嗬嗬。。。”
“你臭女人。。。”阮柿子气得脸色铁青,浑身似乎颤栗的更加厉害了。
宁叶子偷偷瞄了晴天一眼,发现晴天并没有在意自己,于是立刻来了精神,看着映山红,咧着嘴巴笑道,“我们就是店里的臭廧,就是专门吃客的,我们就是合起伙来算计房客了,老齐昨晚连着两次就算计了一晚三千块钱,咋着?有些房客就是钱多人傻呗,不算计都不行呀!咋着?眼红了不是?你也去算计试试?你算计的来嘛?嗬嗬,人家晴兄弟被我们算计了都不说话,你算哪门子葱呀?”
“嗬嗬。。。”映山红仰头笑了起来,“现在的人呀,有要脸的,有不要脸的,要脸的讲究的是个德行,不要脸的讲究的是些小聪明人啊,别总自以为是,哪啥不是有句话嘛,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嗬嗬。。。该是你的,自然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终究还是别人的。。”
晴天回过头来,微笑着冲映山红伸出了右手的大拇指,点了点头,说道:“山红嫂子说的好,遍地有黄金,单等有福人这世上的金钱呀,既是宝贝也是粪土,视金钱如命的人,就是活上一千岁一万岁,每天让他不停地搬金钱,到死也搬不完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崇尚道德,遵循自然,有健康便有了快乐,有快乐便有了幸福,人生在世不就是追求的快乐幸福嘛。。。”
“兄弟,别误会,”齐怀阳就像刚刚喝过了烈酒一样,火红着脸蛋,略带郁闷的样子向晴天说道,“真的不敢误会啊?老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欺”宁叶子看着齐怀阳不屑的说道,“怕他个辣子?反正该做的事情咱已经做过了,反正他就一房客,他终究会离去的,还讲个辣子感情?唏?”
“无耻者无畏嘛?!嗬嗬。。。”映山红笑着说道,然后将手中的油糕皮拍得山响,拉长女高音喊道:“热油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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