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谁不说谁与你有关系吗?”叫张姨的老太太瞪着杨文大声问道。“咋着?你想吃了我?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你还想不想在彭衙混了?”
“你?你?你儿子是谁?说出来听听?”杨文虽然吃了瘪,但还是不想失掉最后一丝勇气。
“黑老二,你认识吗?”叫张姨的老太太大声说道。
“黑,黑老二?”杨文一听黑老二的名字,顿时头痛不已。黑老二何许人也?北街五虎之一。在杨文的心目,黑老二可是老虎一样的存在,虽然没有吃人,可是人家的威势比老虎吃人还可怕。老虎吃人只是痛苦一次就够了,而黑老二的威势却如同膏药一样,只要被贴在身上,就很难再揭下来了,而且还是无休无止的蛋疼加肉疼,这也是普通人不和混混们争斗的唯一原因。
“阿,阿姨,对不起!我杨文有眼不识泰山,不不不,我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不不,我是不认识您,不小心冒犯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呃?您的治疗费是多少?我全出了,求您放过?”聪明的杨文急忙走上前,向张姨鞠了个躬,并且跑出来诱人的饵料。
“鉴于你这个态度,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叫张姨的笑道,“呵呵!至于治疗费嘛?你私下里问一下雪儿吧。”老太太顿了一下,一想,如果叫这个家伙问罗雪儿,不就是自己给人家创造机会吗?不行,还是自己来问吧!于是,老太太急忙说道,“雪儿,我和你李姨的针灸费总共是多少?报个数,这小子马上开钱哩。”
“什么?还有李姨?”杨文一惊,睁开了眯缝着的眼睛,轻呼道。
“怎么?不愿意?”叫张姨的老太太老眼一瞪,“要是不愿意你可以马上走人,别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后边我叫黑老二去看看你。”
“哦,张姨张姨,我出我出,只要您高兴,怎么样都行!”杨文急忙示好,并且抛出了底牌,意思就是,只要你老人家现在放过我,你要我怎么都行。
“先把这一局了结了,其他的事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叫张姨的老太太轻描淡写的说着,然后向雪儿吩咐道,“雪儿,算一下多少钱?尽量咪成一个整数。”
罗雪儿低着头,偷偷地抿着嘴唇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针具,走到药厨吧台,拿起一个笔记本翻看了一下,看着杨文说道,“张姨是一千二,李姨是一千六,总共是两千八。”
“哎!哪谁?不要矜持了,”叫张姨的看着杨文说道,“赶紧掏钱,三千元,不打折,速度!”
杨文很肉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钱包,打开,哆嗦着手指从里面捏出一沓纸钞,大概数了一下,走前放进了针灸治疗床边的针灸托盘上,然后一转身,低着头,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医馆。
“噗”
一声闷响,刚刚走到医馆门口的杨文,被一个人给撞了一下,身体一个后仰,摔在了大厅内的地上,屁股先着地,然后才是背部,最后是头部,从杨文摔倒后立刻翻身爬起来看,应该摔的不是很重。
撞在杨文身上的是一个贾思敏,只见他眯着眼睛愣了一下,就向前扑倒,如果不是杨文一个快速的驴打滚翻到一旁爬起来,贾思敏应该是正好爬在杨文的身上的。
“噗”
又是一声闷响,贾思敏结结实实的扑在了地上,可能是碰疼了手臂。只见贾思敏手臂向前一伸,大嘴一咧,就“啊喻”“啊喻”的呻吟起来。
贾思敏的身后,是一个精瘦的年轻人,个头大约一米六多点,一字眉,觅鹿眼,蒜头鼻子,新月嘴巴,瓜子脸,平头,唐装,圆口布鞋,一双手上长满了老茧,一看就是长期练习铁砂掌的那种手掌。
精瘦的年轻人漫步走到贾思敏身旁,一弯腰,左手一探,就将贾思敏给提了起来,微笑着说道,“老贾,眼睛要看脚下呀,不能老是云里雾里的来回飘呀。”
“我,我,我,”贾思敏结巴了两下,眼睛看到了杨文,鼻子一吸鼻涕,突然一个侧身,左腿快速踹出,想要踹杨文一脚,藉以来平复自己的心态。
杨文爬起身后,就一直很警惕的注视着贾思敏。杨文虽然与贾思敏不是很熟,却老早就知道贾思敏的品性,论道占便宜,贾思敏不自己厉害,这也许是自己修行还不够的原因吧?论道睚眦必报,贾思敏也是要略胜自己一筹,因此上在刚才的误撞之后,杨文就提高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心。这不,一看到贾思敏的身形变化,杨文立刻就做出了应对动作,然后就很轻松也很容易的就躲过了被击打。
“咋着?你还敢躲我,你这个叛徒。”贾思敏一击不中,立马挣开精瘦的年轻人的手,想要抬脚再踹杨文,可是却没有挣脱身子。精瘦的年轻人的手劲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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