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侧身看了看街窗外面的太阳光线,预计这时候大约下午三点左右光景,朱百万可能已经来了。因为承诺,晴天便起身告辞,径直走出医馆,来到街上。
黑牛缠着晴天,想要去晴天的出租房看看,晴天不好推辞,就任由其跟在身旁。
下午三点的时候,大多数上班族已经上班了,因此上街上的行人就比较少,除了个别流动小贩穿行,几乎很少能看到闲散之人。
金刚家门前街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看样子像朱百万开的那辆。阮柿子和贾思敏坐在映山红的油糕摊子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二人的眼睛时不时的向小轿车瞄一眼。
晴天快步穿过十字,经过门洞,来到了院子里。
零二号房门前的院子里摆着两张椅子,朱百万坐着一张,阿玲紧站其身旁,另一张椅子上没有坐人,一个长腿淑女站在椅子旁边,叉开双腿,手扶椅子靠背,媚眼苦皱着,不是腰疼就是痔疮,朱百万夫妻在跟这个长腿淑女拉着家常。宁叶子和齐怀阳则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椅子上的人,时而点头,时而微笑。
看见晴天走进了院子,朱百万急忙打了个招呼,“晴大夫好!”
阿玲也急忙转过身点头微笑。
宁叶子抬手一指晴天,对长腿淑女说道,“李局,这就是晴天,跟我家怀阳是乡党。”
长腿淑女似乎是个当官的,抬起右手向晴天挥了挥,微笑着说道,“晴大夫好!”
“你好!”晴天来到了近前。
朱百万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晴大夫,这位大姐是环保居的李局,身体有点不适,听我说你的医术很神奇,就一块来了,你别见怪呀?”
晴天对宁叶子吩咐道,“嫂子,麻烦你给李局倒一杯白开水,我先给小朱针灸,待会给李局检查。”说着看向朱百万,“请到房子里,现在针灸。”
黑牛很乖巧的上前开门,却被齐怀阳抢了个先,黑牛立时感觉脸上无光,看向齐怀阳的眼光就不怎么友好了。
“朱矿长,请进!请进!”齐怀阳谄媚地笑着,颔首弯腰,似乎戏精上了身。
进了房间,齐怀阳打开电灯,阿玲则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收拾了一下床铺,然后看着朱百万躺上床。黑牛又比二人慢了一步,气得直哼哼,“到底我是晴大夫的徒弟,还是你们是呀?”
“你?你这老汉几时变成了晴天的徒弟?”齐怀阳惊讶的看着黑牛,问道。
“怎么?我拜晴天为师,还要向你通知吗?”黑牛看向齐怀阳的目光极其不友善。
齐怀阳心惊,急忙退出了房间。
“你看起来年龄不小了,有些事该问问,有些事不该问别问,知道吗?”黑牛沉声说道,一副教育小孩子的口气。
“知道了。”齐怀阳低声应道,急匆匆的向门洞走去。
阿玲也是很吃惊的看着黑牛,却没有说话。
“昨天针灸后感觉咋样?”晴天收拾好针具,走到床边问道。
“好多啦!既不喘气,也不咳嗽,就是下午的时候胸脯还感觉稍微有那么一丝儿沉重感,其他的症状再没有出现过。”朱百万轻声的说道。
“那就好,心情放松,多想一些开心的事情,这样更有利于身体恢复。”晴天开始针灸,并安慰道。“俗话说得好,人病心先病,医病先医心,人这个心态是决定身体好坏和疾病轻重的最大因素,从心理的角度,这叫主心骨,这就好比树木花草有主心骨,而绳子没有主心骨一样,树木花草被雨水冲倒了,扶起来根底下培些土,还能继续生长,亭亭玉立,而绳子就是没有遭受任何天灾人祸,你前脚把它扶起来,手一松,后脚它又软瘫在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对!我就是那棵被雨水冲倒的树木,你把我扶起来了,而且还给我培了土,我一定会恢复健康的。”朱百万像个小学生一样,表了表态。
大约一百个呼吸之后,晴天给朱百万夫妻二人针灸完毕,才将长腿淑女叫进了房子。
房间内因为之前的椅子坏了,没办法坐人,于是,黑牛就将院子里的两个椅子都搬进了房间。
“李局,坐下吧!我先给你诊个脉。”晴天示意长腿淑女坐到条桌前。
长腿淑女一看椅子,立刻恐惧的摇了摇手,红着脸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哦,我知道了,”晴天从长腿淑女走进房间的鸭子步已经断定其痔疮发作了,于是,微笑着说道,“李局,你应该是痔疮发作了。”
“嗯!”长腿淑女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我先给你缓解一下痔疮疼痛,再给你诊脉?”晴天试探着问道。
“嗯!”长腿淑女急忙点了一下头。
“小朱、黑牛,你俩先出去,阿玲留下来帮一下忙!”晴天吩咐道。
朱百万笑着走了出去。黑牛却有些依依不舍,不过看到晴天威严的目光,便赶紧走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看着二人都出了房间,晴天便拿起一张椅子紧挨着房门放着,以防谁不小心闯进房间。毕竟,给女人做针灸是要避人的,尤其是给女人的隐秘部位针灸,那更是要避人的,不管是漂亮女人还是长相困难的女人。医者嘛,医德为上。
“李局,上床吧!”晴天吩咐道,“跪伏,脱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