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是?”看着李买蕊走出了房间,云朵儿狠狠地向门口唾了一口唾沫,鄙夷的说道。“做梦娶媳妇,光想好事哩。”
晴天将针具收拾好,装进上衣口袋,一拉云朵儿的小手,“走!找你两个姐姐去。”
云朵儿抬起头,满含犹豫的看了晴天一眼,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天已经黑了,大街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卖小吃的摊贩在十字路边忙活着,时不时的吆喝一声。可能是下班时候到了,工薪族三三两两的在借口穿行。
“晴天,那个大白妞是谁呀?长得真美!”贾思敏站在借口,看着从门洞内走出的晴天,吞咽着口水问道。
晴天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云朵儿就大声说道,“色鬼!看上你就追去呀,可不要说你有贼心没有贼胆,哼!”
“呃?”贾思敏本来心情大好,别云朵儿这么一呛,立时蔫了,红着脸问晴天,“这是谁家孩子呀?这么厉害,就像吃了炸药一样。”
“什么意思?想报复我吗?”云朵儿狠狠地瞪着贾思敏,问道。
“嗯?”贾思敏急忙捂脸,急匆匆向街面走去。
“云朵儿,你把人家吓跑了。呵呵!”晴天笑道。
“这种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云朵儿笑嘻嘻的说道,“你刚才没看到吗?他看白妞的眼神,色眯眯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嘻嘻!”
“不说了,”晴天在云朵儿的头上揉了揉,“你两个姐姐住在哪?咱们现在赶紧过去,说不来她们正在吃啥好东西哩,去的晚了既没有了。”
“咦?还真是这样。”云朵儿挤了挤眼睛,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师父!你这是要上哪去?”晴天正要拉着云朵儿离开,张二孬和郑英儿走了过来。
“晴老师,晚上讲课不?”郑英儿穿了一身蓝色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清爽,不过,比起云朵儿所穿的红色运动服的衣服质料差多了。“云朵儿,你这衣服在哪儿买的?我今天转了几个商场都没有找到,你看我这衣服,质量太差了。”
“我这是在南渊买的,人家开着运动衣专卖店,是从南方进的衣服,你要买,可以去专卖店看看。”云朵儿介绍道。
“唉!彭衙没有运动衣专卖店呀。”郑英儿叹了口气。
晴天说道,“你们来了,就讲课吧。”
“晴天,咱们说好了去找姐姐,不去旅店了吗?”云朵儿焦急地问道。
“要不你一个人先去吧。”晴天说道。
“不,我也要跟你听课。”云朵儿歪着脑袋说道。
“好吧!”晴天笑笑。
几个人来到零二号房间,晴天打开电灯,各人自找座位,任青海也不失时机的走了进来,并且还带来一个病人。
“小师父!”任青海笑眯眯的说道,“这位是郭憨娃,走路有问题,你先给看一下。”
叫郭憨娃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汉子,长得五大三粗,平头黑脸、一字眉、杏仁眼、蒜头鼻、覆船口,两眼呆滞,行动迟缓,走起路来左腿在前,右腿拖在后边,头向前一点一点,看起来极不自然。
“小师父好!”郭憨娃向晴天憨憨的一笑,走到了条桌前坐到椅子上。
“你是俺师父新收的徒弟吗?”张二孬瞪着牛眼问道。
“不不,我是任大夫介绍来看病的。”郭憨娃急忙解释道。
“那你应该叫我师父晴大夫,你叫小师父干嘛?”张二孬不依不饶。
“哦哦哦!”郭憨娃一脸懵笔,急忙伸手一拍大腿,说道,“晴大夫,晴大夫,我刚才说忘了。”
任青海有点尴尬的笑道:“小师父!不好意思,怪我啊,怪我刚才没有讲明白。”
“没事!”晴天笑了笑,“不论叫什么,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没有必要那么认真,语言嘛,只是人与人之间用来沟通和交流的一种咒语,咒语说得好了,皆大欢喜,说得不好,双方生气,呵呵!生活就是这样。”
“小师父高见!”任青海急忙向晴天拱了拱手。
“嗬嗬!”郑英儿笑道,“晴老师,你太有意思了,嗬嗬!咒语!”
“今天晚上大家凑在一起,我就以老郭这个病例为准,详细介绍一下临床诊断和演练,你们注意观察就行。”晴天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