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俞长安看着南大哥着急地为他想办法,他和南大哥不过是碰了几回面,最深地接触就是互换了套衣服,却想不到南大哥居然会这般地为他操心,俞长安心里流过了一丝暖流。
俞长安拍了拍南大哥地肩膀,慢慢解释道:“因为今天的案子还没有了结,估计我最近出入林府的次数会很多,所以才跟夫人要了件家丁服,这样会省去些不必要的麻烦。”
南大哥这才哦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说嘛,俞公子是我们林家的恩人,怎么会跑来当下人呢。大小姐二小姐有我们伺候就行了。”
只见俞长安唰的眼睛放光,“伺候大小姐”呸呸呸,赶紧把自己拍醒了,都想些什么呢,这种当家丁的方式来偷人也才太贱了吧。
咳嗽了一下,为自己掩饰龌龊的想法。“那南大哥你这件家丁服我就收下了,你身上这件嘛,是不是也得给我。”
见南大哥真的要把衣服脱给自己,里面的白衫都露了出来,俞长安汗颜,就算给也不用在这就脱,赶紧笑着制止道,“开个玩笑南大哥,我要你这身衣服干嘛,你拿一件新的家丁服给我倒是。”
南大哥听了挠了挠头,憨笑道:“也是,我这衣服都是汗,臭!辛苦俞公子穿了这么久。”
“这有什么打紧的,汗水是勤劳的象征的。”俞长安摆了摆手,不介意的说道,“只是我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罢了,你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我马上去给您拿一件新的衣服。”南大哥从来没遇到过俞长安这么好说话的人,俞长安是林家的大恩人,对待他还这般的热情,真是让他心里有感动又荣幸。
在封建社会中阶级还是很森严的,哪怕是林家母女这般随和的人家,也不会和下人打成一片,南大哥觉得俞公子是他见过最奇特的人。
看着南大哥跑去拿衣服了,俞长安逗起了在马厩里的马儿,拿着稻草不停的骚弄马儿的鼻子,就是不给它吃,惹得马儿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坏家伙,你在干什么?”远处的林霜晨被刚被母亲赶出来了,母亲居然要跟姐姐说悄悄话,有些生气,有些委屈。只能在家中无聊的转悠,就看见俞长安在逗马玩,心想这人真是好生的贱,我要是那马儿都恨不得一脚踢死他。想着便有些气上头,上前质问俞长安。
“如你所见,喂马呢。”看是林霜晨过来了,俞长安无辜的摆摆手,示意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做,总不至于逗一逗马也要被批斗吧。
马儿见俞长安的手摆在那一动不动,伺机而动一口吃掉了俞长安手中的稻草,心满意足地叫唤了一声。
“哼!”确实没什么把柄好说地,但是本小姐就是不爽!林霜晨心里气哼哼地,忽然注意到俞长安还穿着林家地家丁服,想起了母亲刚才讲的趣事,心中一下子有了嘲笑的话题。“没看出来你还挺专业的,第一天穿上家丁服就知道好好干活了。”
林霜晨踏着小碎步围着俞长安转了一圈,认认真真的审视了一番,嘴角逐渐扬起,“不错不错,这家丁服还蛮合你身的,以后可要天天穿着,在我家好好做我的家仆。”
俞长安可没心思伺候林二小姐,白了一眼满脸傲娇的林霜晨。
见俞长安居然不理自己,居然无视自己的嘲笑!林霜晨气就不打一出来,刚才母亲和姐姐撇开自己说私话就算了,在他这居然还要受气,哇呀呀,林霜晨想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