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恩“粘”上了师师。第二天开会,路恩也不管熟不熟就过去贴着师师坐。师师大多时候不理她,自己在笔记本上记东西。路恩笑着回视安可,以及其他打量的目光,看吧看吧,她又不会少块肉,她觉得她这是在跟师师学习。
因为也有不少人在看师师。
没多久路恩就弄清楚原因,以及为什么师师会单下来跟她凑成一组。红会里有一个师师同专业的同学,进来后将她知道的关于师师的事说了个遍,挨个警告他们说师师是个小偷,家里穷得要命,会偷人东西。
她们一起练习急救的时候,路恩问:“你就不生气?”
师师头也没抬:“都是真的,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真拿了你班上人东西?”
“你不是看见我偷了吗?”
“你班上的我没看见啊?”
“这年头谁还坚持眼见为实。”
“勉强算我一个。”
师师这才抬头看路恩,“没有。开学交贫困家庭助学金申请表,班长把我情况说了出去,后来同学丢了东西,就说是我了。”
“你一受刺激,病就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