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然是吗,你我二人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攸然见牡丹走了,问道凌轩,“之前我曾听遥风说,许多仙子争抢着送东西与你,想来这牡丹公主应该喜欢你也是其中之一罢?”
凌轩瞥一眼攸然,“喜欢本殿的人多了,就你没眼光。”
仙侍准备了瓜果茶水,两人进了房间。
攸然正品着茶,忽瞥见旁边的桌子上有一把古琴,到古琴前面坐了下来,轻弯食指挑了一根琴弦。这不凡的琴音,这木质的色泽,攸然不禁暗叹这把古琴乃是上上品哪。
凌轩放下茶水,看着攸然问道,“可以点曲子吗?”
攸然点点头,“自然可以。”有模有样的又挑了一根琴弦,“你点哪首都一样。”
如此自信吗?倒是激起凌轩的兴趣想切磋切磋,还未等他开口,只见攸然抬头笑道,“反正哪首曲子也不会。”
“你……”凌轩很是无耐,“竟还有你攸然不会的,难得难得。”
话明明是好话,可从凌轩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罢了罢了,一句话而已,若是参透了其中的深意反而令自己不开心,且就流于表面罢。
攸然挑挑眉,“且认为你这是真诚的夸赞。”
凌轩笑了笑,坐到攸然旁边,伸出胳膊将攸然圈在怀里,指尖在琴弦上划了两下,“我教你。”
攸然专注的看着凌轩指尖的琴弦,跟着弹起来。
凌轩垂眼看着怀里的攸然,微微笑了笑,温柔且满足。
院子里的仙侍们听见不时从房间里传出来的流水般的调子,知道他们的殿下怕是被今日这位仙子给拐跑了。
待攸然回到坤清山的时候,只见宫涣也在,攸然暗叹自家这只单纯的小白鹭怕是逃不出宫涣这条跟屁蛇的手掌心了。
“师父,我回来了。”这是攸然每次回来的第一句话,又对着宫涣说道,“宫涣来了。”
宫涣见攸然回来,凑上来脸上挂上意味不明的笑意,问道,“不知攸然这红光满面的是从何处回来啊?”
红光满面?自己何时不红光满面过,攸然反问道,“见过灵鹭了吗?”
宫涣点点头,“灵鹭正在酿酒呢,过会儿便过来,我先过来跟巳慕神君聊会儿天。”
这宫涣俨然已经将自己当作坤清山的女婿了。攸然又见师父正一杯一杯喝着宫涣从东海带来的酒,看上去十分享受满足,这多少万年都是一样的癖好,实在没有新意,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换换。
“对了,上次你与青稔在问月宫怎么不辞而别?”攸然坐下问道。
“额……”宫涣犹豫了一下,应道,“东海突然有事,我们俩个便急急走了,没来的及与你们当面道别。”
攸然点点头,如今回来事情便就是解决了。
问月宫里,仙侍接连许多日都不见青稔,想来应该是被泽修少神给赶走了。青稔虽有些任性,但却善良仗义,她在的时候挺热闹的,如今不在了倒称的这问月宫更为冷清。
“三日之后,是父君与母亲的忌辰,吩咐下去好好准备。”泽修神色黯然。
仙侍回过神来应下。在这天上待的久了都渐渐的对这时间没有什么概念了,岁岁年年,想不到又到了祁佑神君的忌辰。
每到这个时候,泽修都会十分感伤,于他人而言这或许是可记得可忘却的陈年往事,可于泽修而言,是他痛失双亲的日子,当日惨烈的情景,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