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不是陆潇和李凤儿还有谁?陆潇信步闲庭地走在大街上,兀自还牵着李凤儿柔弱无骨的小手,便如同镇子上夜里幽会回来的男女一般。
那下人见了二人这般胆大,也是惊愕了一番,回过神来才想起来大喊道:“来人啊!那人在这里!”
这个安静的小镇立刻便被这下人大喊打破了局面,他还待再喊,却是被陆潇一剑鞘抵住了喉咙,他终于想起来这少年可是和鹰钩鼻护院斗了那么久的高手,自是不再大喊大叫。
可惜,他一声大喊早已传了出去,周围的两人也看到了陆潇用剑鞘抵住那下人喉咙的样子,立刻大喊大叫起来,这般下去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向着镇西头蜂拥而至。
这正是陆潇要得效果,他怼了那下人一剑鞘,拉着李凤儿便即向着大路一路疾奔,那下人受了一剑鞘却是更叫卖力地大喊大叫,飞奔的陆潇心想:叫吧叫吧,把人都叫过来才好。
陆潇在紫阳山上轻功练得不错,虽然受了伤,但还是疾步如飞,否则白天逃跑时也不会那么顺利了!他自是不必说,但李凤儿却是不行,她虽从小学习杂技,体力也比常人好一些,比之陆潇却是差了太多,二人跑出去不远便即要休息一番。
陆潇刚开始倒是不介意让李凤儿多休息一番,正好把黄府的人都引来这边,他就这样等黄府的人快追来再跑,二人就这样领着黄府众人一路奔出去七八里地,李凤儿的体力终于是到了极限,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黄府的人追得越来越紧。
如此一来,二人常有与黄府众人照面是时候,陆潇只得背起她跑,可是背上一人施展轻功不论速度减慢不说真气耗费还很大,二人又这般跑了二三十里路,而身后的鹰钩鼻却也是紧追不舍。
陆潇走了这么远才发现,身后的鹰钩鼻应该有几次机会追上自己,却是不上前猛追一番,却是想到,若是自己背着李凤儿耗费完自己的真气,那时鹰钩鼻再追上来,自己岂不是只能束手待毙?
他总算清醒过来,却是不再用真气施展轻功背着李凤儿逃跑了,而是两人就如平常般的跑跑停停,身后的鹰钩鼻发现陆潇越来越慢,以为陆潇马上就要真气用尽了,才发现陆潇根本就没有再背着李凤儿了。
后来更是发现二人竟是越跑越慢,真如走路一般,看来自己的计策却是被陆潇看破了,他只得追上二人。
陆潇好笑地看着鹰钩鼻,两个精壮的下人才慢慢跟了上来,那两个下人跑了这么远也已经是气喘如牛了,他们虽然精壮,却是不如陆潇和鹰钩鼻习武之人一般能跑那么远,就是李凤儿也有陆潇背了她一段得以休息才能到此,他们却是一路狂追,真的是累了。
那鹰钩鼻看着气喘如牛的两个下人也十分尴尬,却是对着陆潇道:“臭小子,你居然入室伤人,还放火烧人家的房子!今日定是留你不得。”
陆潇却是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道:“鹰鼻子,你白天与我打了一回,能不能留下我,你心里自然有数,便是不用我说了吧。”
鹰钩鼻闻言却是怒道:“手下败将,还敢与我胍躁!”
陆潇淡淡一笑道:“鹰鼻子,树要皮人要脸,怎么你却不要?你与我争斗,身边却是还有二十几个帮手帮你,你却还好意思说你胜过了我?”
江湖众人最重面子,与人争斗却是要帮手已经是占了老大便宜了,何况是二十几个帮手?鹰钩鼻老脸一红道:
“何必说这么许多?你打了黄公子,今晚还烧了黄府的房子,我身为黄府护院,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陆潇却是淡淡道:“我与那黄胖子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心里自然有数,他为富不仁,当街强抢民女,你却还为虎作伥,真是丢尽了我等习武之人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