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温公子这才觉得满意时,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公子一边泯着小酒一边抚着妓子的手道:“得了吧周公子,咱们大平如静王那般惊煞满城的倾城之色,床上尚睡着沈青云那样的女子,上月里得到小翠姑娘的处子之身已是你的福气。”
此话一说果然四周惊起哄堂大笑,那周公子也笑开了花似的道:“如此说来,咱们倒是比那静王还要快活得多,未行婚仪就半夜跳墙跑到人家静王床上,这沈大将军的脸皮果然是战场所里刀剑下打磨出来的。”
一个妓子满嘴酸味的道:“就是说嘛,那沈青云若是还有自知之明,就不能误了咱们静王殿下,鬼一样的脸还敢上静王殿下的床。也不知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与静王结了缘。”
沈青云听着下方饥笑,心中气哼一声不禁将李去在心里恨得牙齿庠庠。
壁上的花灯闪烁跳跃,映着美人酒杯呈现着妓院特有的一种风色。
“老子今天拼了,出五千。”喊出话的是上次失利的周公子。
就在他话音一落时,沈青云只觉得脚下的红纱帐在慢慢的向下坠落,就在坠落到第三楼时红纱帐又停了下来。
沈青云只听下方的老鸨道:“公子们莫急,这次我可是为公子们寻了宝。”说着她向楼上的玉儿使一个眼色,那玉儿只轻手一挥,悬垂的红纱帐飘舞着向地面落去。
沈青云头顶纱帽,一袭白衣如仙子一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一片片连连的惊呼响起,当惊呼声过了高潮,那周公子便道:“张妈妈上次那个蛤蟆眼,猪肠嘴的小翠也被你包得这般严实,可是脱下皮来,不也是丑八怪一个。”
那老鸨一边使着眼色让周公子身边服侍的人给他顺气一边道:“来人,给周公子上一坛妈妈我存了三年的小冬风。”
听得小冬风三字,周围人不禁一翻羡慕之色。
“这种酒可是千金难求,听说陛下年夜宴时请众大臣喝的便是这种酒。”
沈青云听着下方人心道,是喝的这种酒没错,并且喝的让他们终身难忘。
那周公子似乎更加兴奋:“六千,给爷往下放。”
周公子话一出,沈青云便又往下沉了一楼。
“七千,给小爷我放到一楼。”角落里一个绯衣小公子喝了一声。
沈青云只觉那声音耳熟悉,下意识朝声源望去。
沈舒兰,沈府里的四公子沈舒兰,二姨娘之子。
沈青云淡然的看着这个并不了解的弟弟,还没成年便在这里花天酒地,左右不过是一个混世二世祖。
沈舒兰此话一出,沈青云便随着那顶帐子落到了中间舞台中央。
老鸨甩着一身肥肉快步走了过来,她一边向众人持着微笑一边将恶狠的话放到沈青云耳边:“今晚把场里的爷都给我伺候好了,要是甩了刘妈妈我的脸,你那个兄弟难保犯个什么糊涂案。”
沈青云听着老鸨恶意的威协没有出声,老鸨权当她是屈服了自己的威协,于是亮着桑子道:“爷可都要看好了,看看阿桑今晚美不美。”
说着那老鸨一下了掀掉了沈青云头顶的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