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们掩嘴而笑,宣王妃这句话说的确实无礼,不过谁叫那夏菁菁随意挑衅呢。柳侍郎瞧着自家夫人被欺负了,只淡淡一笑,“或许只是宣王府风水不好呢,宣王妃若是想早生贵子,不如换个地。“
影儿点了点头,“有点道理,毕竟先前柳夫人在宣王府时,可是待了两三年,身子也不见动静。不过……”她顿了顿,“这其中的内情,柳夫人与柳侍郎,怕是一清二楚吧?”
在宣王府多年,楚律压根没碰夏菁菁,这让柳侍郎大为惊讶,不过影儿这句话另一方面又讽了夏菁菁是楚律的下堂妻。
夏菁菁一张脸涨得通红,柳侍郎脸色也好看不了哪去。
好在这尴尬随着孙俊与采儿的到来被化解了。
孙俊眼下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一众人纷纷起来见礼,孙俊一一怀礼,最后目光落在楚律身上,“参见宣王。”
楚律点了点头,孙俊虽说与楚律化清了界限,但该有的礼仪还是有,不失分寸。倒是采儿,来了之后只是匆匆扫过一眼,连看也不看影儿,见夏菲菲招呼,直接便落在了夏菲菲旁边。
众人两两攀谈,但这些人时不时拿眼去瞟楚律与孙俊,毕竟两家前段时间刚出了那事,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皇上盛装出席,意外的是,皇上新近宠妃淑贵妃,也就是丞相府小女儿夏丽丽也同样出席。这样的场合,一般是由皇后娘娘陪伴,可眼下这淑贵妃正得宠,皇后娘娘反而抱病不露面了。
那些使者们心中暗自嘀咕,看来所传不假啊,如今的赵国皇帝,确实昏聩,也赵国内部党派之称激烈,这赵国皇帝一颗心还耽在美色上。
国宴结束后,使者陆续回了驿馆,影儿与楚律也回了府。因妾室白飞儿是越国贡女,人之常情,越国使者既然来了,自然也捎带了一些国君的话慰问白飞儿。
楚律便在王府设宴召见了越国使者。
白飞儿乍见到故国人,那熟悉的服饰,熟悉的口音,让久居异国的白飞儿备感亲切,越国使者表达了国君对白飞儿的慰问,白飞儿也回答自己在王府生活优渥,让国君不必挂念。
使者道:“国君知道白夫人喜欢七彩胭脂,便令属下送了两盆。”
先前影儿曾帮白飞儿培育出七彩胭脂,让白飞儿大为开怀,但他国培育的,哪有自己母国来的亲切。白飞儿千恩万谢的收下了,使者低声道:“陛下说了,白姑娘在宫中亲自培育的七彩胭脂,陛下一直悉心照料着,待姑娘回国,便与姑娘一同赏花。”
白飞儿在府中已由侍妾升为夫人,人前使者也一口一个白夫人,待单独两人时,却唤开了白姑娘。白飞儿对这其中的含义心知肚明,左右瞧着无人,低声道:“望使者转告陛下,陛下厚爱,飞儿铭记于心。万要陛下依计行事。“
使者走后,白飞儿小心翼翼地敲开花盆,从泥土里拿出一枚信封,熟悉的字迹让白飞儿心神一阵恍惚,她小心意意地拆开信封,看了又看,将信封贴在胸口,无声地哭了起来。
越国使者在京城待了两天,待回国之时,宣王府又一次召见了越国使者。影儿递给使者一张药方,使者有些惊讶,“王妃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