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坚信容家装穷,否则哪能拿出那些见都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花永林吹着口哨就去了容家,见家里只有容若一人,他起初比较隐晦的提出要银子的想法,侄女婿孝顺叔叔也是应该的嘛。
至于大哥家的债,那另当别论,能多得就多得点银子,自家儿子的前途最要紧。
结果没谈拢,花永林想着容家是外来户,家中只有一个瞎子,他就大着胆子想硬抢,结果被容若揍得鼻青脸肿,夹着尾巴哀嚎着回去。
院外溜达的花洛见他一瘸一拐的还喊了声“四叔”,但花永林没答应,她转身进屋跟几个嫂嫂八卦。
嫂嫂们是小辈,议论长辈的话比较含蓄,大嫂赵氏淡淡的道:“大约是在哪儿摔了。”
花洛摇了摇头:“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脚还有点跛,依我看是被人打的,摔不成那样儿。”
三个做衣裳的嫂嫂齐刷刷盯着花洛,我们都明白,不要说出来嘛。
她们的话题刚结束没多久,就听到外边有人喊“花老哥”,另一个叫:“容老弟。”
来人是谁不言而喻。
“容老弟,屋里坐。”花永全正在院里翻麦子,见容易来便招呼进屋。
“不,不用,你忙你的,趁着天气好,赶快把麦子晒干最要紧。”容易客气的道。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容老弟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