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哥明鉴,的确有点事对不住,刚才容若一个人在家,你知那孩子有眼疾,他看不见人的。
容若平常也不大出门,竟然没听出他四叔的声音,据说花老弟去家里索要五十两聘金不成,然后就在家里乱翻。
唉,容若误以为是歹人冒充,一不留神下手就重了些,我已经教训过他,这才来替他告个错,他委实糊涂啊。”
容易面上没什么不悦的表情,只有些许愧疚之意,只不过花永全越听越没脸面对人家。
昨天才拒收容家的十两聘金,四弟今天发哪门子疯?
竟然跑去狮子大开口,恐怕容家还以为自家昨天是嫌弃聘金少,今日特地让一个叔叔跑去要银子,怎么了得哟!
好巧不巧的容家只有容若在,四弟这是学山贼抢钱呐,五大三粗的人跑去欺负一个瞎子,花永全想着都觉得丢人。
“容老弟莫这样说,我这老脸都不知该往哪儿搁了,我们真不知他四叔干的事呀,家里丢东西没?
我去找四弟谈谈,能还回去的就还,坏了的我们家赔,真是太对不住呀。”
花永全十分惭愧,同时也很忧心,闺女还没嫁进容家就出这档子事,人家会怎么想?
容易连忙拉住花永全,道:“没少也没坏,我呢也不是来告花老弟的状,唯恐容若打了他,你们会多心,咱们一家人把话说开就好了。
听说老哥家借了债,我家手里若是宽裕的话,应该帮着还给永林家,可你也知道我们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
“嗳,不用,不用,哪能让你家替我们还债,这话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