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时微笑着看她,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好!”
说干就干,天一亮,冷殊寒就带了一把弯刀,和雪狼上山去了。
那刀是她让尧时按照她的要求磨的,专门适合砍树。把草棚变成草房,不需要太粗的树,有尧时的胳膊那么粗的就够了,她选
长得直,枝杈少的树砍下来,把根和树冠砍掉,在树干上绑上绳子,套在雪狼的肩膀上,雪狼把树拉回家。
两人忙了十几天,一栋崭新的草房就盖好了。
冷殊寒把她筛选出的茅草接二连三地往草房里抱了几十抱,把原先的草垛换上新草,又拿出一张硕大牛皮铺在上面,她心满意
足地跳上去,伸展身材向后一倒,整个人都陷进柔软、清香的茅草中。
“哇!好舒服!尧时你来试试!”她招呼雪狼。雪狼前爪一抬,跳到上面,这踩踩,那踩踩,低头闻闻,舔了舔自己的鼻子,这
才伏在冷殊寒身边。
“好啦!这下就不用担心冻着你了,我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冷殊寒笑嘻嘻的。
天亮了,冷殊寒从屋里出来,先去看了雪狼,它正在用前爪给自己洗脸,和它打过招呼,就去看妈妈。昨天老爸出去打猎还没
回来,今天老妈比平时起得晚,她要去妈妈身边腻一会儿。
“妈妈!”冷殊寒进屋,来到妈妈的床边,身子一歪倒在妈妈床上,可是,她就像安了弹簧一样,一下子弹了起来。
她被妈妈的体温给烫到了,她仔细一看,妈妈的脸成了酱紫色,而且呼吸异常急促。
“这么热!”她摸妈妈脖子后面的动脉,感觉那温度能烙熟一张饼。她推了推妈妈,没有反应。
“尧时!”她惊慌失措,因为她想到,这个世界没有医院,也没有药!虽然她曾经有过制毒和解毒的训练,可是,那个世界的野
外和这个世界的森林里的植物大多都不一样!
听到她的喊声,雪狼几乎是冲了进来。
“尧时,你看我妈妈,她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感冒也不会一下子烧成这样啊?昨晚她还好好的!”冷殊寒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除了宿主的身体对妈妈本能的感情,这些天,冷殊寒也和妈妈培养出了深厚的母女情,纵容她再冷静,这个时候也又成了一个
无助的小女孩。
雪狼上前闻了闻妈妈的身体,冷殊寒看到它的眉心的纹理聚了起来,眼睛里也透出忧虑和愤怒的情绪。
“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唯恐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雪狼在屋子里踱了几圈,似乎在思索,冷殊寒紧张地看着它。她第一次感觉到,其实,她对它已经十分的依赖,无论是感情上
,还是生活上,她总觉得它是可靠的,雄健有力的。
雪狼用后背在冷殊寒腿上蹭了蹭,深深看她一眼,径直跑了出去。